他疏离,她便无助;
他含而不露,她便若即若离……
“不是说你已经回去了么?”
“是已经回去了,又出来了而已。”滕紫屹面色融合,眼含淡笑。
程熙随着动荡的马车身子摇摇摆摆,双臂交叠搭在车窗上,小小的脑袋搁在手臂上,也如拨浪鼓般一刻不得停顿。这样的活泼娇媚,灵气逼人,比平时盛装典雅时的她更美得让人窒息。
明明才不见她两个时辰,滕紫屹却觉得过了好久好久。
驱马跟她保持同一速度,晚风吹过,拂乱她的鬓发,也吹散了她披风的结带,他眸子一黯,便双手脱缰,在快速的行驶过程中,为她细心的系好了结带,紧了紧披风,批评她道:“都十九了,还总是这么毛躁。”
“呃?”她的视线从他的手伸过来时就凝注在了他这双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上了,这一方失神,脸越加的红。
再看他帮他整理披风的样子,那眼神,似乎看待一个冒冒失失的妻子,程熙更加赧然,泛红的脸上洋溢起娇羞的幸福。
“起风了,公主穿得单薄,还是躲进车厢吧。”他静静的说。
“那你陪我么?”程熙小声的问,那声音估计跟蚊子叫也差不多了。
滕紫屹不语,好像他没有听见似的。
程熙贝齿咬紧下唇,为自己的热情羞赧懊恼,却见他伸出一只大手,“不如公主陪紫屹?!”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