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桐微笑着看向松下敏书:“松下敏书先生,我想,您怕是不能够开香槟了,请把那份合同书交给我好吗?”
松下敏书一呆,居然有人想要虎口夺食?想要让大河民族把吃到嘴的肥肉吐出来,那是白日做梦!
他旋即咆哮道:“我不知道你是谁,我这份合同书已经签约,具有了法律效力,那块地未来五十年,是我们的了!”
张桐轻蔑的一笑:“不平等合同,欺诈合同,陷阱条款,这些是不是也符合你们所谓的游戏规则?是不是也有效?或者,我们陪你到日本东京经济仲裁法院,就这份合同的合法性进行咨询?”
松下敏书面色惨白,如此漏洞百出的合同,他怎么敢拿到仲裁法院去咨询?也许这份合同的便宜足够大,也许东京的仲裁法院会偏向自己的公司,不过,随之而来的媒体热议,将会让自己的老板变成全日本最热门的话题!
那时候,恐怕全世界的商人,都将抛弃一个靠欺诈牟取利益的跨国公司吧?那时候,自己所做的,不但没功劳,反倒会变成公司的催命符!
这种情况,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无论付出再大的代价!
张桐冷冷的看一眼黄海平,后者已经瘫坐在椅子上,再没有了之前的意气风发。张桐继续说道:“当然,这份合同,将成为某些人的罪证,将封存在案,不会外传!”
松下敏书顿时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冲着张桐深深一鞠躬,脑袋甚至磕到桌子上:“拜托了!我们将全力配合贵国警方的调查工作,愿意提供贵方需要的所有证据!”
说着,回手从前田光福手中,拽过那份原本承载了他太多希望的合同书,双手递给张桐。松下敏书的话,成为击碎黄海平最后幻想的惊雷,接下来的时间,他都恍如行尸走肉,任凭纪委工作人员摆布。
临行,刘枫再一次向萧媚儿提出结婚的要求,萧媚儿最终没有答应。带着遗憾,刘枫坐上了由燕京北站发出的草原列,这趟列车,可能是铁道部属下最慢的一趟客车了。
短短的一千公里,足足坐了两天两夜,才到达詹鱼镇,幸亏邹凯给的是卧铺票。走下火车,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气,刘枫感觉仿佛离开了一年之久。
一晃,刘枫来到燕京已经十多天了,假期届满,在燕京的事情也都忙活的差不多,最主要的,是绿洲实业单于乡原料基地的建设也必须抓紧了。
刘枫笑道:“焦哥,本州机械咱们是买回来了,不过,想要吸收消化其中的技术,培训出合格的产业工人,那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最让刘枫满意的,是未来的绿洲实业,其中的员工招聘也将按照股份比例,向单于乡倾斜。刘枫知道,就凭单于乡的人员素质,到绿洲实业肯定是从事最底层的工作。
胡焦不禁埋怨:“老嘎达,咱们这不是亏了吗?早知道能买来本州机械,还跑到美国买那劳什子设备干嘛,那图庇钱!”
这其中,很多跟黄志远没有任何关系,纯粹的池鱼之殃,不过,出卖祖国那一天他们就该有这个觉悟!很快,一个传言遍及燕京官场,黄志远因为争风吃醋,得罪了扫把星,才惹祸上身。
在胡焦和邹凯看来,当今日本经济正走在突飞猛进的快车道,想要收购日本企业,需要的成本将不是一般的大。刘枫却是通过研究发现,因为日本股市长达十四年的牛市,让很多人把股市当成了自己的提款机。
就这一嗓子,只见从各个角落跑过来十几号人,刘枫顿时呆住了,难不成这么多人都是来守夜的?喊出那一嗓子的,是高盛,看出刘枫的疑惑,解释道:“刘书 记,这些老乡都是自发来守夜的,不要一分钱,还自带干粮。”
要说从10月31日离开,还不到一个月,这期间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刘枫成熟了许多。少了一点书生意气,多了一些稳重城府,刘枫相信,如果还是生活在燕京党校,自己就算三十岁也不会有今天的感慨。
不是没有人想过,如果仅凭刘枫一个人,想要掀翻黄海平,无异于蜉蝣撼树。只不过,胡焦的背景,远不是某些人可以触动的,于是,刘枫自然就成为众矢之的。
黄志远的爷爷在得知了儿孙所做的一切,当时就摔倒在地,再也没有醒来。
尤其是日本土地超越常规的增值,更是引发了土地炒作热潮。本州机械,在东京市郊区有一座工厂,此刻工厂地皮的价值,已经是本州机械公司本身价值的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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