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城是一个以英语为主要交流语种的国家,即便有华人,他们所讲的也更多是闽南语和粤语,而且还是仅限于老一辈人,突然听到带着十足京片子味儿的国骂,委实有些罕见。
藤轶看出刘宇浩脸上露出的微愕,暗暗朝大龙使了个只有他们自己从懂的眼神。
因为这一次刘宇浩过來时随身带了一吨多在揭阳解涨的冰种秧歌绿翡翠,所以在安保方面藤轶做的工作也非常扎实,不仅把大龙从国内带了出來,还从薛浩然那儿暂借了整一百人。
为这事,刘宇浩不止一次笑话藤轶神经绷得太紧,可藤轶却不以为然,不管刘宇浩说什么,他都我行我素,按照自己的意愿安排好一切。
澳洲那次,给藤轶上了一节生动的教育课。
虽然咱不怕贼偷,可就怕贼惦记不是。
不愧是和藤轶合作了多年的搭档,只要一个眼神大龙就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很快,大龙带着两个兄弟在人堆里闪了几下,身影立刻消失。
大概一刻钟左右,大龙出來了。
“怎么回事,”
尽管刘宇浩语气淡淡的,脸上也沒有什么表情,可那一刻,他的形象在军子看來却好似一位手掌千军万马的大帅在临战前一般泰然自若。
刘宇浩眉头舒展开來,淡淡朝军子一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沒事干,咱们也去看看热闹,”
“因为,我和你一样是中国人,”
“沒什么,小事儿一桩,”
刘宇浩盯着少年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
刘宇浩顿时擦汗,苦笑着摇头,道:“师姐,我只看着眼熟,难怪她刚才在海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呢,沒想到,真沒想到,”
女孩早已被大龙解救了出來,开始女孩或许有些害怕,她怕自己还沒爬出一个火坑就陷入另一个陷阱,可看到刘宇浩的面部表情后,女孩毫不犹豫地替少年回答了刘宇浩提出的疑问。
“咱什么时候也能学会这种镇定,”
大龙的铁掌青筋暴起,像是一块钢板包裹着恶汉的拳头,虽然两人只是眼神间的交流,可恶汉却从大龙眼中看到一股自己无法抵御的冷意。
大龙猛地松开铁掌,那恶汉顿时稳不住身形“腾、腾”后退三步,差点沒一屁股坐到地上,全然沒了刚才那股子吃人的凶恶劲儿。
“说话就好好说话,别以为天底下只有你拳头硬,”
这一点,让刘宇浩非常欣赏。
虽然对方满脸笑容,而且刘宇浩好像京片子比自己秃噜的更正宗,但人在受到攻击的情况下自然而然的会形成一种自我保护的意识。
三名男子显然沒想到居然会有人敢出头为那少年说话,顿时愣住相互对视一眼,毕竟女子使用的是英语,在沒搞清楚对方身份之前,几名男子倒不敢真有什么太出格的举动。
“你们怎么才能证明他们是骗子,”
军子摇头,慢慢上前走了几步,既然“师姐”都已经出面了,这个热闹就沒法再继续看下去了,别最后沒制止犯罪,倒把师姐给搭进去,那就不美了。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这的确是一件耐人寻味的事。
“小伙子,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终于,少年迟疑了一下,很小心的问了一句。
通常,女性的正义感要比男人多一些,但做事之前考虑的时间也要短得多。
“据说争执之初还有一位很懂珠宝的客人随行,而且拿出了鉴定证书证实他们卖的是假货,但后來不知道为什么,那位客人突然不见了,”
“我,先生,我们被骗了,”
这是少年通过自己观察刘宇浩以后得出的结论。
“你们在干什么,三个打一个,难道你们不知道羞耻吗,”
连米国总统都曾经谈之色变的鞭刑却被一家珠宝公司无视了,刘宇浩很好奇,他们卖的究竟是不是假货。
“地道的北方爷们儿,”
“在狮城卖假货是要受鞭刑的,是吧,”
少年的脸一下子垮了下來,神色甚是冷漠。
刘宇浩踱步上前摆了摆手,这样闹下去根本不是办法,根据现场的情况看,恶汉身后一定有真正拿主意的人,这种混混,须做不得这么大一家珠宝公司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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