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不管是陈老爷子也好还是赵义良四兄弟也罢。这些年。他们都沒放弃过对这尊雕塑的关注。但他们都走进了一个误区。
倒不是说这五个人的智商有问題。相反。他们五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但他们五人却有一个共同的弱点。那就是把已经去世多年的赵老爷子当成了神人。
这样说。一点都不夸张。
当年赵老爷子临终前拿出这尊雕塑。并言明。石雕只能拍卖。但不能再以任何方式回到赵家子孙手中。而且。赵老爷子还特别关照了陈虎。让其负起监督的责任。
正是因为有了这么个先入为主的遗愿在前。这么多年过去了。陈虎和赵义良他们始终眼睁睁看着那尊石雕被人嫌弃却又一直沒有找到最好的解决办法。
“对呀。我不能拍下那石雕。但你小子能啊。”
陈老爷子眼睛猛地一亮。面部表情如老顽童般泛出拣了宝似的意外和惊喜。
刘宇浩淡淡一笑。很无语地摇了摇头。站起身來。说道:“走吧老爷子。办这点小事。还用不着咱们亲自在这儿盯着。”
借口小事不须自己出马只不过是刘宇浩摆脱马嘉父子纠缠的托词罢了。虽然刘宇浩也是商人。但骨子里。他行的是大义之道。与马家俩父子那种看人下菜走的不是一条路。
不过。陈虎临走时丢下一句话。他明天一早还会再來的。
压根就沒有共同语言。相互也激发不出好感。还在一起虚以委蛇个屁呀。与其违心说那些肉麻的话把人恶心到吐出隔夜食。还不如早点撤退的好。
第一眼看到资料上的东西后。刘宇浩也是震惊不已。本來刘宇浩是想等仇海邦过來以后让他利用青帮的势力核实一下资料的真假。但考虑到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刘宇浩最终还是放弃了那个想法。
赵义良好不容易才收敛心情。但眼中依然写满了不知所措的骇然。别看那只是几张薄薄的纸片。可上面的内容却已经严重到了让赵义良无法接受的地步。
最后刘宇浩实在被逼急了。不得不拿出逃命绝招。告诉陈老爷子“哥们要睡觉了”。这才让陈虎讪讪回了自己房间。
“仇海邦那人很有眼色。知道那石雕个头大不好弄。就主动帮我张罗人送到陈虎家了。”
又过了十多分钟的样子。藤轶在外面敲门。道:“刘哥。泛南洋珠宝的赵先生來了。”
资料上记载。早在五年前。赵家老四赵义玉就已经开始心生异念开始对泛南洋珠宝下手。五年间。赵义玉通过各种途径和手段大量收购了公司中小股东手中的股份。现如今。已经被赵义玉实际掌握的泛南洋珠宝股权远远超过了赵义良的持有。
赵义良摆了摆手。他不相信自己的两个弟弟会一起合谋夺权。他认为刘宇浩所说的是一个伪命題。
“你翻吧。尽情翻吧。”
看着手中的那几页资料。赵义良呆若木鸡。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现在的心情。脸色也变得和手中的纸一样苍白。手中的纸张却因为过于激动而抖“哗哗”作响。
自打告别马家俩父子后。陈老爷子就变成了好奇宝宝。一直跟在刘宇浩身后问这打听那。虽然换來了一大堆白眼。但老家伙韧劲却足的很。始终不肯放弃。全然沒有了他这个年纪该有的老成持重。
看见藤轶一个人进房。刘宇浩坐了起來问道。
刘宇浩笑了笑。轻声道:“如果。再加上赵义金手中的股权呢。”
“宇浩。从宝龙拍卖那里竞拍两套古埃及金银币的神秘买家到底是不是你。”
“不去了。明天再说。”
“我说臭小子。你为什么会几个亿把那些毛料从赵义美手里买回來呢。”
“只有赵先生一个人。”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
“军子他人呢。”
其实。经过一个晚上的吐纳。刘宇浩精神不知有多好。身手矫若游龙。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无不充满了骇然的巨大能量。
“在外面。仇海邦说等会带军子哥去见一些场面上的人。”
藤轶苦笑回答。他也搞不懂刘哥究竟是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忽然把自己关到房间里不愿意和任何人见面了呢。
刘宇浩打了个哈欠。满脸不耐烦地摆摆手。
大龙他们几个人的身份必须保密。而且。刘宇浩还不至于为了别人出卖自己身边的朋友。
刚才在马家那会藤轶沒有听到刘宇浩和陈虎的对话。所以有些不解。好在石雕虽是刘宇浩离开时交待一定要拍下的物件。但竞拍过程中沒有人跟藤轶抢。最后藤轶很轻松就拿了下來。
“就这些。”藤轶问道。
一夜无话。
陈老爷子眼中有些茫然。趁赵义良和刘宇浩说话的时候拿起其中的一页匆匆扫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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