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浩难得开了一次玩笑。
“宇浩,你看看这些手续还缺什么不,”
现在他更确定吴凌松拿不出那么多钱了,但同时,刘宇浩也知道,吴凌松为了打击自己,一定会在赌局当天凑齐两千亿美金,只不过,那些钱能供吴凌松用多久就不好说了。
顿时,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气氛也好了许多。
刘宇浩不用看也知道军子手里的文件是什么,淡淡一笑,边在最后一页签上自己的名字,边笑道:“你千万别得意的太早,一下子背这么大一笔债务,我怕你到时候哭都哭不过來呢,”
一声娇呼。
这一次吴凌松沒有再看马运生,迫不及待说出自己的心理底线。
刘宇浩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数落起來。
藤轶手里拿着一张支票,躺在沙发上美滋滋地看來看去,笑道:“刘哥,吴凌松是不是傻了,怎么会找你赌,我看他就是寿星佬上吊,嫌命长了,”
两天后,第一个赶到狮城给刘宇浩“助阵”的竟是一位风华绝代、秀若秋水的大美人。
军子嘿嘿傻笑着,这幸福,來的也实在太快了点,他都來不及回味就已经变成了现实。
那张支票的数额是七百万美金,是刘宇浩用“绿毛龟”和一个小时的时间换來的,有这张支票拿在手中,藤轶认为刘宇浩和吴凌松的这次赌局,想不赢都难。
刘宇浩当然知道这中间有自己的因素存在,笑着说道:“谢谢二字我就不说了,忒俗气,说那种话我自己都脸红,”
以上三点,表面上看是刘宇浩给赵义良吃的定心丸,但也只有这样,赵义良才会真心实意帮军子打理公司。
刘宇浩看得出陈老爷子兴致不高,所以也就沒有提及自己和吴凌松约定的赌局,大家又在军兰珠宝与泛南洋珠宝的合作细节上磋商了一会就各自散了。
仇海邦就笑了,道:“咱们之间还客气什么,我这也是适逢其会,其实我也知道,眼巴巴想给刘少你帮忙的都在门外排着队呢,”
“他会那么傻么,你不知道吧,那个尤文斯是有名的千术高手,”
军子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哪怕他已经亲手拿到了由赵义良和陈虎签署的债权转让协议,他仍然需要等待刘宇浩來帮他确认。
吐气如兰的美女近在咫尺,刘宇浩实在是忍不住,轻轻扳动翁雪雁娇柔的身子,这一刻,他特别想把这个与自己有无数暧昧,却始终沒有实质性进展的女人搂入怀中。
刘宇浩目光冰冷,一脸漠然道:“什么时候,”
当然,那几块高端翡翠明料也不是白送给军子的,未來三年,军子除去每年要支付刘宇浩本金外,利息也都清清楚楚的算了进去。
太欢乐了。
“嗯,”
可现在,所有的认知都在赵义良找到他的时候颠覆了。
军子眼中有掩饰不住的疲惫,但同时他也非常兴奋,尽管他喜欢做梦,但他也从來沒做过兼并东南亚最大的珠宝公司的梦,他知道那不现实。
“这样才更有动力嘛,”
“啊,”
刘宇浩笑着摇摇头,道:“不管做任何事情,还是要小心为妙,”
“你看着我,”
“两千亿,”
如此一來,只要刘宇浩把吴凌松说的那两千亿美金赢到自己手中,不用刘宇浩亲手杀了这头畜生,就会有人逼得他跳楼自杀。
刘宇浩脸色出奇的平静,就在刚才那几分钟时间内,他已经想好了怎么给吴凌松挖一个逃都逃不掉的坑,那个坑也将是吴凌松这辈子的最后一次绝唱。
“两千亿,”刘宇浩微微皱了皱眉,在他想來,吴凌松绝对拿不出那么多钱。
藤轶马上点头同意刘宇浩的这个说法,毕竟人家能当上东南亚赌王,手里沒点真功夫也不现实。
吴凌松瞥了马运生一眼,马运生会意,偷偷在后面伸出三根手指,那意思是等三天以后马嘉才会离开狮城,到那时,马运生才好运作弄到吴凌松满意的赌资。
谁也沒有去刻意计算时间过去了多久。
当刘宇浩把舌尖探过來时,翁雪雁脑际轰的一下变得混混沌沌了。
惊羞、惊恐、惊怒,却沒舍得狠狠咬他。
“完了,”
先开始翁雪雁脑中还能有这两个字不停重复,可到了后來,特别是刘宇浩的大手将高耸的雪白捏揉成各种形状的时候,翁雪雁就再也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