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刚强的女人也逃不过一个情字,一旦她们把自己身子交给某个男人,那男人得到的就是女人的全部,其中也包括了所有的情感,那种对男人的情意真是深嵌入骨髓中去,化作了千般绕指柔,并毫无保留。
最起码,他们要先想出一个既能安抚那些要面子,手里却沒钱的纨绔大少,还得有能力承担那些所谓阔少爷们失去经济支柱以后的损失,要不然,那些纨绔大少一起闹起來,谁都顶不住。
“去,死相,谁是你老婆,”
大美人儿终于媚情如火,黑白分明的眸瞳里似欲滴出水來,连半边睡衣被刘宇浩撩开,雪峰上两点刺目嫣红露出也未惊觉。
刘宇浩沒好气地白了周锡一眼。
“呸,我要早知道你会这样欺负我,我才不跟你那什么呢,”
好在刘宇浩不过是口占了点便宜,仅是和翁雪雁再次歪腻着温存片刻后便穿戴整齐,招呼藤轶进來为晚上的赌局做好准备。
“吃饭干嘛,吃你就够了,”
“嘿,我就知道老四你不会把哥们丢一边儿,看吧,果不其然,”
刘宇浩就笑的越发得意了。
第二日清晨,刘宇浩张开眼睛笑了笑,满脸的幸福和满足,有时候,他真的希望自己一辈子都在这种性福生活中不要被外界打扰。
可女人,却始终做不到这一点。
周锡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讪讪一笑,但眉头却沒完全舒展,“不过老四你也不用担心什么,我來之前于猛可是特意交代了的,不管将來发生什么事,他和毕雄他们都会站在你这一边,”
刘宇浩嗤声一笑,满脸的不屑,反问道:“周哥,一个被拔掉了满口牙齿的老虎你觉得比死猫强到哪里,”
可刘宇浩又哪里会让她如愿,一下子就拉住翁雪雁的小手,顺势将她放在自己腿上,轻轻去吻她的娇嫩精致脸蛋。
周锡眼睛猛地一亮,乐的嘴都快要咧到脑门后面去了,中船舶那是什么,全世界一流的造船企业,底子厚实着呢,刘宇浩口中的一份股子可都是扎扎实实的美好前景呀。
要知道,开荒其实是一件非常幸苦而且又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只有昨天晚上,才是两个人真正的心与心的交流,极尽温柔,足可回味一生。
刘宇浩滚烫的气息落在翁雪雁粉腿玉臂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沒放过,原本是向外推的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紧紧圈住刘宇浩脖颈的动作,最后,慢慢软瘫成泥。
周锡离开后,身着隐隐半透明的乳白纱衣的翁雪雁笑吟吟从卧室里走出來,替刘宇浩重新换了一杯香浓的铁观音,那模样,像极了温柔体贴的小妻子。
“你这人也是,好歹都是朋友,怎么能说赶人家就把人给踹出门了呢,”
周锡脸色严肃了起來,语重心长道:“这次赌局,不管最后输赢是谁家,你都把老吴家给得罪了,老四,你想过后果吗,”
刘宇浩轻轻一笑,调侃道:“我能有什么事,行了,该说的都说了,这回你要是能在我收购中船舶的事上出一把力,事成之后绝对少不了你那份股子,”
“不存在这些,”
“呃......”
“你已经大家都跟你一样白长个脑袋只会吃饭,”
翁雪雁心跳的愈发快了,如小鹿乱撞“砰砰”作响,但唇触舌接,那股强烈的男子气息却薰得她意乱情迷,越发躲不过去。
刘宇浩摇摇头,立马否认。
周锡哈哈大笑,可笑完之后脸上却浮现出一丝隐隐的担忧之色,“老四,不是哥哥说你,这件事,你的确做的欠考虑,”
翁雪雁清澈大眼睛突然羞极,恶狠狠瞪了刘宇浩一眼,那娇嗔的旖旎更显春色无边。
瞧这话说的,底气十足。
与此同时,吴凌松那边的情况也不轻松,单是马运生想拿到马嘉存放在保险箱里的一千万美金的现金支票就不是容易的事,好在马嘉终于在中午的时候离开了狮城,这才让一直提心吊胆的马运生长长舒了一口气。
“刘哥,时间到了,”
穿着一身正装的藤轶出现在房间门口,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藤轶心里知道,越是这个时候,他才越要保持镇定,不管今晚会发生什么,确保刘宇浩的安全才是他的第一要务。
已经被翁雪雁精心打扮了半天的刘宇浩迫不及待站了起來,拍着胸口,笑道:“走,再不走我就要被雁子折腾傻了,”
顿时,欢声笑语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