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也不管我到底是抽的烟味还是尸臭味, 直到上面的人忍不住下來找我,这个人姓白,叫白文远,因为姓氏,他在圈内有个外号叫白痴, 他是这个队伍,对我最为友好的一个人,不是因为他身手不如我,所以听指挥,而是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老好人性格。
他笑笑,拍拍我的肩膀,道: 沒事儿,你说,我听着。
他疑惑的问: 盗洞里爬出去。
我面前的这个人,已经开始腐朽,甚至都看到了偶尔顶破他的皮肤探出头來的尸虫, 这是第一,单独这个,不会把我吓的全身不能动弹, 更重要的是,他这张虽然**但是是能看出大概轮廓的脸,让我非常的熟悉。
你们可以想象一下, 一个人变成一堆说不清楚颜色的烂肉,无数的蛆虫在肉里穿梭交叉是一个什么景象, 跟这个一比,古墓里的骷髅是不是可爱的多, 盗墓贼是胆子大,但是他们也是人。
这张脸,就在刚才还吓了我一跳,离我只有几厘米远,甚至还对我笑了。
这样的坟,很多人不喜欢刨,不是怕粽子,而且相对來说,古墓建在地下,会因为地壳的移动啊!常年的降雨啊导致建筑的塌方,地上的坟相对來说还安全一点, 之所以不喜欢,就是因为太臭了,还有就是,正在腐烂中的人,实在太过恐怖。
深吸一口烟,我开始回想我见到那个人的细节,,首先,他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忽然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的出场,就不正常。
看到他,我放佛在洪水里遇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我急需要他,來排除掉我那发自内心的恐怖,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问道:白老哥,你有沒有看到一个人,从盗洞里爬出去。
一个村子,邻村,包括一个盗墓贼能知道的, 如果有大户人家入藏,陪葬品很多,照样会受到盗墓贼的光顾,甚至我认识一个只因为陪葬的金银首饰就去刨人坟的人。
说完,他看了看惊慌根本就掩藏不住的我,皱眉道: 建国,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信的过老哥的话,告诉我。
我点了点头,道: 说不害怕那就太假了, 怕是怕,倒也不是很怕很怕,问題这件事儿,他娘的他太诡异了不是。
在我说的时候,他沒有插一句嘴,安静的听我说完,他指了指那个腐朽的脸,问道: 你是说,你遇到了这个人,并且跟他对话了。
我苦笑道: 有什么信不信的过的, 我倒是以为,我说了的话, 你认为兄弟我在撒谎。
白文远吸了一口烟,缓缓的吐出眼圈道: 建国,你说的,我信, 但是鬼话鬼话,鬼的话是最不可信的, 看起來,你害怕了。
而我也看清楚,这个死尸的嘴巴里, 也叼了一根烟,只不过烟已经被尸水给浸透了。
白文远掐灭烟头,再次指了指这个尸体,笑道: 其实,他是个鬼,我反倒不怕了。
说完,他起身准备出去,接着道: 你还是太年轻啦!鬼有什么好怕的哟, 人呐,要比鬼可怕的多了。
他既然已经死了,就算变成了鬼,他也死了。
你有沒有想过,假如你在这里遇到一个活人,这件事情才变的复杂起來。
他叹气,继续说道: 从加入这个队伍开始,我就告诉自己,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儿,都他娘的不奇怪, 一将功成万骨枯,你以为死的只是当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