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二哥在暗中布的局,他甚至缜密到连我都没有告诉,我想了下,随即释然,他有他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或许他隐瞒我,是怕那个背后的人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如果我事先就知道他的计划,依照我的性格,难免会露出破绽。
而现在倒好,我完全不知情,我也的确没让他失望,这也原本就不是做戏给谁看,因为我完全是本色演出,而我的颓废茫无目的,才会使背后的那个人丢下我一心去追寻他们两个。
可是就算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进行着,而我作为他布局中一颗重要的棋子,能做什么呢?
第一, 我不知道他们在哪,无法找到他们。
第二, 我单身一个人,就算想出力,也是有心无力。
可是既然我二哥没有告诉我他们去了哪,还让我去找他们,然后做那只背后的黄雀,他就必然会遗留下什么线索让我去找到他们,于是我就问母亲:“他有没有说,他们去了哪?”
母亲摇头,“他说,他去的地方,你靠脑子可以知道,如果连这个都想不出来,那就不要去了。”
我靠自己脑袋里想出来?从何而想呢?
如果这个线索是从我开始接触到这件事开始,那么:信,墓,黑袍人,无头的尸体,四尊镇河印,佛画,妖异的佛面。
我们进雨林山墓巷道里的壁画!父亲留下的佛画。
那边接通完之后,听到噪杂的争吵声,他在那边说了句,等下。然后我听到他走路的脚步声,过了一会儿,他问道:有事儿?
没有一个地方的壁画,佛画,比这里更出名。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俩对我实在太了解了,知道靠我一个人根本办不成什么事,而且知道如果我找到他,他一定会帮我,所以把他留给了我。
壁画!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不停的闪现出那张佛画的轮廓。
而且从侧面去想一下,我大哥二哥没有叫他们一起,特别是张凯旋,除了有和没告诉我同样的顾及——怕他也被监视了。这个之外。
听到张凯旋说他会来,他只要肯来,这我就放心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情况再不好,有他在,起码有红色背景,心里就有一份底气,而且可以少去很多麻烦,钱倒是小事,我怎么着也算是个少爷不是,在古代也算是个纨绔,大钱虽然没有,可是请一个朱开华的钱,应该难不倒我。
我心里嘎登了一下,心道,难道这家伙不准备参与了?
我当下抓起挂在椅子上的外套,飞一般的冲出屋子,对着母亲叫了一句:我知道了他们去了哪里,现在马上就开始动身,家里的事情您先留意着,别担心我们。
那么这条线索,应该是在我们雨林山一行中得到的。
父亲在出了雨林山墓之后在四尊镇河印了藏了一幅佛画。
如果把佛画雕刻在石壁上呢?或者说,画在石壁上?
难道是他的那个黑盒子?里面的东西我没看过,他也没告诉我。如果是这个,别说以我的智商,就算是爱因斯坦来了也猜不出来。
而且可以肯定,这个线索,必定是我们一起经历过的。只是我没有想到而已。
他为什么不帮我?他的爷爷一样在失踪中!而且他那样的家族,有一个老头子坐镇跟没有的区别完全不同,他没有理由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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