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文将一起扑面而来的风,直接将灵晨的头发吹了起来,可以想象,这文将是何等的急速,而让灵晨更加郁闷的是,此刻文将保住了自己,一双眼睛丝丝的看向自己,问题是这双眼睛离自己也太近了,只有不到七寸的距离,要是在向前一些的话,那就要碰到了。
饶是灵晨,在这样的距离下,灵晨也有了不适,文将可是男人,这样成何体统,在这样的情况下,就在文将靠近灵晨只有七寸的时候,灵晨果断出手了,一掌打出,直接把文将打出三尺多远,而且还是从空中飞过去。
“你搞什么?为什么打我。”
因为灵晨的道很特别,他从一开始因为起点很高,两次在大青山中烙印让灵晨的道极端了一些,又因为突破聚元之时精神的升华,让灵晨的道与众不同,但他的道,却还是一滴水滴而已,随时都会化为水蒸气。
“不会,这就是你的办法?这样行得通吗?不会在出现什么问题?”文将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向灵晨,虽然他也觉得灵晨所说很有道理,但他也觉得这有些匪夷所思,要是破解这么简单的话,他会是天下十大奇锁之一吗?
“这棋局如果给你两子,你有可能反败为胜吗?”灵晨看向文将突然问道。
或许是灵晨的道太过逆天,所以在聚元之时就引发了天劫的存在,虽然有惊无险,不过事后灵晨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心悸,尤其是灵晨突破聚元之时曾经有过一段虚弱期,这让灵晨更加的心悸与期待。
“乱,”
灵晨望向还在一旁苦思冥想的文将,破天荒的说了这么一句,而灵晨没有丝毫考虑的一句话,竟然让还在苦思冥想中的文将好似溺水中突然抓到的一丝救命稻草,灵晨从旁边一下转过头来,抱着灵晨很是期待的看向他。
灵晨百思不得其解,不过灵晨经过仔细的剖析,已经隐隐的要发现了什么。
灵晨冷哼一声,就不在多说什么,而是走向棋盘边上,看了棋盘一眼了之后,对已经来到棋盘边缘的文将道:“我是想到了一个能破解的方法,不过不知道行得通行不通,不过,我觉得值得一试。”
此刻灵晨再次论证起自己的道,他的道,踏!本身就是颠覆一切规则的存在,而此刻灵晨却想到了大道完美,这样极端的存在,让灵晨对道的理解隐隐的多出了一丝。
“哼,我们很熟吗?干嘛靠那么近。”
不知所谓的文将听了灵晨的话语,盯着棋盘看了十个呼吸左右,抬头对灵晨到:“如果现在有两子,同时下,一招就可以必杀,不过这与破棋局有什么关系?”
“能破就好,我的方法很简单,既然棋盘能够耍赖,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对弈本来就是公平对战,既然一方作弊,那我们自然也可以,反正不是我们作弊在先,我们绝对说得过去,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心悸倒是可以理解,不过期待的原因却是出自灵晨本身,当灵晨度完劫了之后,灵晨突然发现自己的体内多出了一些莫名的力量,也是这股莫名的力量,让灵晨在恢复了实力之后,竟然发现自己不管是哪方面都强大了一些。
灵晨在与自己的道反复论证了之后,灵晨终于想到了如何破除棋局的方法,而其灵晨觉得,这次的论证,对自己的道有了更加的了解。
灵晨的话也有无奈之意,不过相对于灵晨的方法,文将也觉得可以接受,不过却没有下手,而是想了片刻,一副很是迷糊的样子。
“大道化简,难道最简单的东西,就是最困难的东西,只不过人们将他想得太复杂?”文将喃喃,他在听了灵晨的解释之后,好像也悟出了些什么。
“大道化简,这话不无道理,须知困难的东西也要从简单开始慢慢发展,混淆视听,这或许就是那所谓的天机之一,天机它既然存在,那它就有困难变化万千,什么都可能是天机,恐怕只是我们想得复杂而已罢了。”
灵晨同样若有所思,不过灵晨却很快恢复,看向一旁的文将,说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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