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文远转回头来,貂蝉深深一礼及地,螓首深埋于丰挺的峰峦之间,后背形成一条美妙的曲线,让人看着心跳不已。
文远算算时日,如实答道:“一个半月之前。”
貂蝉颔首答应,又与文远约定如何见面,文远深深的看了貂蝉良久,长叹一声,颇有些不舍的转身离去。
要说宁儿和樊氏都是一等一的绝色佳人,不过在此女面前,她们都要失色几分,或许只有长大之后的甄宓能与之媲美,不过现在,甄宓还只是个十岁出头的小萝莉!
这种事绝对是叔不可忍婶也不可忍!
文远最后道:“某所言句句属实,此来长安,一是为了兑现当初答应任大叔的诺言,二是为了寻到王越,为大叔报仇!小娘若不信,待某找到王越你一问便知。”当然文远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更没有说出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获得朝廷的好感和支持,为日后占据冀州造势!
文远心中焦急,且不说他受了任老汉托付照顾貂蝉,就说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眼睁睁看着如似玉的美人被人往一把年纪的董胖子怀里推!
文远一五一十的将当时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得貂蝉容失色,震惊不已。
文远见貂蝉又要走,忙道:“小娘可是并州九原木耳村人?”
文远道:“小娘若不信,可随我一起去见王越,两相对质,真相便可水落石出!”
文远这般言之凿凿,貂蝉自然又信了两分,替文远谋划道:“剑师王越久在宫中,即便外出也是去些公卿府邸,你如何见得?”
貂蝉想了想摇头道:“不可能?义父月前对妾身说,并州那边传来消息,早在数月之前黑山贼攻打五原郡,木耳村全村老少便被贼寇杀尽,怎会一个半月前还见过家父?”
貂蝉道:“大人对妾身一家有大恩,妾身还不知大人尊姓大名。”
文远咽了咽口水,张了几次嘴,差点就把真实身份说了出去,最后才道:“敝姓张,你叫我张小哥就可以,任大叔生前便是这般叫的。”
貂蝉颔首叫道:“是,张大哥。”这一声大哥,虽不刻意,却几乎把文远半边魂魄勾去,此女美而不妖,艳而不媚,果真天下难有几人可以抗拒。
文远艰难的迈着步子离开,貂蝉一直目送着他消失在视线里,才怅然一声叹息,经过一番思索,文远的话她多少信了三分,心中莫名奇妙的生出一缕忧郁的思绪:
“若他所言是真,此来是为了父亲报仇和照顾自己,倒真是一个值得托付的好人,只可惜......妾身福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