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不易这个叛徒,满口狂言!那天你要是落在我的手里,定把你碎尸万段!”栾弋暴怒,传令三军,有抓住韩不易者,赏百金。
且不说这栾弋恼怒之极,却说这韩不也昨夜送栾弋的军帐中出来之后,匆匆收拾了一小包行李,在书案上写下了告别信,就偷偷摸摸的骑着马出了军营。路上遇到楚军哨兵的询问就直接报上名来,说自己因为睡不着觉,要骑马到江边逛游。自己却绕过了九江城池,径直往秦军大本营而来,最终在九江城外被秦军哨探复俘获,无法大绑就往大本营押过去。
“我是你家元帅疾鱼非的故人,我要见他,我要见他!”韩不易一路上边走边挣扎。
最后,韩不易被押到了秦军的马棚里,呆了一晚上。
似醒非醒之中,突然感觉有人在踩自己的脚,于是仰起头,看见了一人身高八尺有余,虎背熊腰,相貌堂堂,眼角有一颗大黑痣让韩不易知道了来人的身份。
“鱼非,不知可还记得当年咸阳街头那一碗冷饭吗?”韩不易眯着眼睛,冷冷的说道。
“先生,你是?”疾鱼非似乎并不认识这个说是自己故人的人。
“哈哈,疾鱼非,你当了秦军的统帅难道就可以忘记了救命恩人吗?”还记得咸阳的韩家吗?
“韩家。。。。难道先生是。。。。是我幼年的伙伴韩杨?”
“哼,知道就好,你疾鱼非,你可千万不能忘本啊!”
疾鱼非这才命令手下扶韩不易起来。
“韩兄,我听我手下人说,你昨晚是从楚营偷偷过来的。”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