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华眸色微敛，沉声道，“神女归来，魔王现世，神魔同体，六界无归。”

新月眼睑微微垂下，扯唇道，“我不懂先生的意思。”

“姑娘可知道神魔同体意味着什么？”莫清华的神色凝了几分，说道，“神魔同体的出世，意味着天下大乱，也意味着母体的彻底灭亡。姑娘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在下的意思。”

“……”新月抬眸，冰一样的目光猛地射向莫清华，“你胡说什么？”

“这是从混元时期传下来的预言，莫清华言尽于此！”莫清华说完了之后，便不愿意再说什么了。

新月心底颤了颤，神魔同体，六界无归！六界与她有什么关系？她要的不过就是毁了天命，回到天外天，复仇！

至于复仇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那根本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莫清华像是看透了新月的想法，说道，“姑娘，神女之所以被称为神女，除了她有无穷的力量之外，还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

新月不屑的嗤笑，悲天悯人？她的悲天悯人早就被一世又一世的轮回与背叛消磨殆尽了，现在的她不想也不愿意关心那些所谓的六界。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悲天悯人？何为神？何为魔？

要是这天下容不下她，她不介意毁了这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