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怜儿没有止步,只是低咳着朝自己的梅园走去。
这个季节,梅园里安静得很,唯有树上立着的麻雀还在叽叽喳喳的叫着。待到了冬天,这里会安静得如同冰窖。
静静的站在梅树下,望着自己亲手栽种的一小池莲,如今只剩枯枝败叶。纵然如此,她亦笑得温婉。
明年夏天,应该会比今年开得更好。
上官靖羽跟着上官凤去了假山顶上的亭子。
凉风习习,她却手心冷汗涔涔。
她记得这里很高,纵然她会数步子,但一想起若行差踏错跌落假山,势必性命有碍。她只能任凭芙蕖紧紧搀扶,免教自己酿成大祸。
终于迈上台阶,站在亭子里,上官靖羽才算松了口气,定了神道,“不知爹有何教诲?”
“芙蕖,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背着小姐去后院下毒!”上官凤陡然转身,惊得芙蕖扑通就跪在了地上。
“爹!”
“想明白了什么?”
“没什么。”上官靖羽深吸一口气,“我只是想娘。”
上官凤愣住,“怎会有这种厌世般的想法,阿靖,你怎么了?”
上官凤稍稍一怔,“阿靖,为何爹觉得你醒了之后,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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