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是有什么好主意了吗?”探子不解去问。
“四小姐放心吧!那个欧阳公子就算亲自来逼问,我们也会守口如瓶的!”
“是……属下遵命。”
“您这是怎么弄的?又惹了什么篓子,怎么被人打成这样?是谁敢打你!”欧阳家家主又是气又是恨,连声发问让欧阳郑桦都回答不及。
“哈哈哈……那是自然!什么人都不能惹我欧阳郑桦!”欧阳郑桦揉了揉脸上的淤肿,笑得狰狞可怖。得意了一会儿,对着探子冷声说道:“你,立刻去我师傅府上走一趟,务必要请他老人家来一趟!不论重金还是重礼,都不是问题!”
“可今天他自己都被打成猪头一样!真是过瘾!”
“是,是……”家丁双手接下那块小布片,扭头神色匆匆的跑去找人调查。
这个时候欧阳家家主缓缓走来,也没有让人同传,背着手踱步进去,正看见欧阳郑桦咧着一张满是青紫的脸庞傻笑。大半夜的吓得狠狠一震,差点退出屋子去。
“就是啊,就算没有银子,我们也愿意给四小姐出力!”
得到银子,这些家丁当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纷纷抢着说道:“就是那个二夫人的女儿,月慧夏,二小姐啊!我们经常看到傍晚的时候欧阳公子从后面来找二xiao姐!”
欧阳家家主一听,本就被气红的脸因为怨恨涨得更红,恼羞成怒地瞪着门外,仿佛门口就站着月家的月长书!怒吼着骂了一句,扭头便对欧阳郑桦说道:“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罢休!明日你与我找上门去,必定要叫他们给你磕头认错!”
家丁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热络,几乎笑成了一团。月弑夜心中微微诧异,月慧夏不就是前几日自己看到在房中私会男人的那个二xiao姐吗?
见爹爹心疼之心居多,欧阳郑桦正好借题发挥,可怜兮兮地捂着脸哭诉道:“就是我们欧阳家的死对头,月家人找人干的!他们先是赢了儿子三万两银票,而后又把儿子身上值钱的东西都赢走了……最后还合伙起来打了儿子一顿!”
冰心见四小姐不声不吭的,自己就在那里发出了一脸惊讶的表情。只能小声的上去问道:“四xiao姐,四小姐你怎么了?”
“啪……”
探子急忙起身去办,矫健的身姿,转身就消失在了黑夜中。
月弑夜高挑起眉毛,十分好奇的开口道。按理说这个欧阳郑桦是月家的世仇,两家应该没有什么往来才对。不知道这个欧阳郑桦是月府谁的常客,能让家丁如此熟悉。
月弑夜点点头。想着此事便先到底为止。就算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你们说这个欧阳郑桦经常来月府?”
“是啊是啊……那个欧阳公子没事就来我们这里作威作福,我们也早就对他不满了!”
欧阳郑桦狠狠的一敲桌子,双目微微眯起。被打得乌青红肿的眼睛里,还迸射出两道寒冷的杀意。半晌想到了什么,勾唇笑起来,扯痛了嘴角的伤。又捂着开始哀嚎。
这才赶紧阻止老爷子的做法,将自己已经想好的办法凑在老爷子的耳边低语了一阵,也让老爷子愁眉舒展开来,渐渐露出笑意。
“好,就按照你说的做!哈哈哈……”欧阳家家主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听闻欧阳郑桦的计策之后,觉得很合心意。便点头应允,这才大笑着迈步离去。
翌日晌午,只看见探子按照欧阳郑桦地吩咐,将传授欧阳郑桦鉴石技艺的师傅百里长风请到了欧阳府邸。
百里长风四十岁上下,满脸的络腮胡子,一直延伸到脖子上。虽然外貌看起来粗犷豪雄,但十个手指比一般人都来得纤细,是专门鉴定灵石的手。浑身都是艳红色的袍子,腰间一条白玉的五指宽腰带,脚上穿着一双白鹿皮靴,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精神。
看见欧阳郑桦也不行礼,反倒是欧阳郑桦急匆匆走来,对着百里长风拱手拜道:“师傅您可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