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些记号是谁帮你做的?”月弑夜扭头回来,用狠戾的目光紧盯着百里长风,紫瞳变换出一种深邃的颜色,让人看一眼便胆战心惊。
月弑夜见已经把人逼成这份上了,只好抬手让哑叔脚下留情……由冰心和哑叔一起,打算将这个百里长风带回了月府关押起来。
言罢,也不给月弑夜追着打来的机会,几个纵身,用自己轻功功法,快速消失在了月弑夜的跟前。可惜这个时候哑叔和冰心已经将百里长风押送回了月府,也没有办法帮自己抓南宫月凡,竟然就让这个登徒子就这么跑了!
月弑夜偏头去看南宫月凡,笑着说道:“你今天因为我,赚了不少吧?是不是也该分我一份?”
哑叔又是一鼓眼,抬脚又要往他的下盘踩去。
“财不嫌多,你给多少我要多少!”月弑夜摊开手掌,纤细白嫩的十指在南宫月凡的眼前晃呀晃,几乎晃了他的一双眸子。
只是一番话,月家的子女亦或者夫人。没有几个人听进去了。就算没有再用不屑的眼神看月弑夜,也是眼神中充满着愤恨。让月弑夜从以往的招人鄙夷,到现在的招人妒忌,反正都是都是没有落下什么好。
当即便听到百里长风哭出来了,连哭带喊地说道:“你踩死我我也不知道啊!救命啊!来人啊,爹啊,娘啊!……”
但是在某些不破坏家族利益的情况下,也不是非要墨守成规。像对待月弑夜今天的赌局,月长书便奋力一搏,但若是对待谋害月家利益的内奸,自然是无可饶恕。
“你看看这些,还打不打算告了?”月弑夜抬手递出两块先前没有被墨汁染黑的原石,在原石上面有清晰的几个白点。她直接将证据放在百里长风的面前,说完话,便眉头紧蹙,语气里满是烦躁和厌恶。
哑叔见百里长风肯招了,才将自己的鞋底子抬起来。算是高抬贵脚了。却听见那百里长风还在狡辩道:“我是冤枉的……你们这样是滥用私刑!我要去月大人那里告你们,还要去诸葛大人那里告你们,还要去……”
“碰着了,十万,不说第三遍……”月弑夜依旧伸着手,怒瞪着南宫月凡,紫色的眸子越来越深沉。已经是发怒前的征兆。
“这个……”百里长风又开始支支吾吾。
南宫月凡抬手对月弑夜说道:“既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那我也就回皇宫去了。”
当即无奈地打开钱袋子,认命地掏出了几张十万两银票递进那双雪白的小手中。留恋地在掌心多抚摸一遍。
“不好啦……不好啊!四小姐快开门,您今天抓回来的人死在牢里了!”有丫鬟来月弑夜的房前报信,狠命拍打整门扉。似乎不拍倒下去这门板子就誓不罢休一样。
“砰砰砰……”
转身便回到了月府。那时候哑叔已经和冰心将人关进了月府的地牢。
等由那个丫鬟将月弑夜和冰心带到地牢。这里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月长书、大夫人、二夫人和几个好看热闹的子女,只是月慧夏的出现,让月弑夜总感觉有些不同寻常。
而那百里长风尸体已经僵硬,七窍流血,眼睛暴突,嘴唇发黑,嘴角还留着白色的泡沫。死前可能还因为剧烈的挣扎,双手、双脚都卷曲着,整个身子都躬成了虾米状,死状十分可怖。
“弑夜,此事你怎么样看?”云常怀那浑如刷漆的剑眉,紧紧皱在一起,扭头去问月弑夜的看法。
“我觉得,这件事……必定跟欧阳家有关!”月弑夜难以掩饰自己的激动,差点就说此事必有蹊跷。想了想,还是正儿八经地说出自己的想法:“白天才审问出,他是受了欧阳郑桦的指示来月家挑衅生事,晚上就暴毙在月家……”
月弑夜没有将话说完,却已经将事情的起因经过说得明明白白,狼子野心,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