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里,雪兔站在樱树下,摘下面纱,攥在手里,何时,她能以真面目示人。歪头一想,随他出征或许比呆在府里应付那个自残的女人要好,况且,雪兔不想卷入谢婉儿的阴谋里。进了屋,从床顶拿了包裹,取出化妆盒,换上那张完好的面具,将事先做好的疤痕粘在脸上,左右瞧了瞧,还满意,便唤了莲儿将瑶琴搬到树下。
抚上面纱,怔怔的坐在树下,脑子里回想着晚上的一幕幕,除了玉溪哥哥真心关心过她,谁还会在乎她吃没吃饱,又想起遇刺时袁清泽焦急的眼神,紧紧将她护在身后,心里一阵暖流,“袁清泽,你是个好人,该是个好男人,不过不是我的”,纤纤玉指抚琴弦,优美的叮咚声划出,
“一生要哭多少回才能不流泪
一生要流多少泪才能不心碎
我眼角眉梢的憔悴没有人看得会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像落满天飞
冷冷的夜里北风吹找不到人安慰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让相思化成灰
一生要干多少杯才能不喝醉
一生要醉多少回才能不怕黑
错过了期怪谁需要人安慰”
开的时候最珍贵落了就枯萎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像落满天飞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让相思化成灰
袁清泽躺在床上,一闭眼,全是那丑女人的一颦一笑,她的柔弱,她的倔强,她的坏笑,她得意的样子,捉弄人的样子,还有今晚轻舞的样子,如仙子般,唱歌的样子,含情脉脉,奋不顾身挡在他身前勇敢的样子,心里甜甜的,嘴角挂着幸福的笑,不知她现在在做什么,坐起身穿起衣服,这才注意到躺在身边的谢婉儿,心里不知为什么划过一丝愧疚,又折回来和衣躺下,在床上辗转反侧,还是起身,飞向落院,只是去看看那丑女人在干什么而已,对,只是好奇去看看而已,自己安慰着自己,落到暗处,看到树下一抹紫色的身影,皱了皱眉头,她身体不好,又累了一晚上为何还没休息。
“嗖!”一个人影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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