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儿莫急,我来救你!”冲破军阵,江晨眼见高台的下半截已裹在烈火之中,当即纵身一跃,上了木梯,向上攀行数丈,猛觉头顶一股掌风压将下来,正是金轮法王发掌袭击。
“来得好!”一声长啸,江晨右手倒提长剑,左手当即回掌相迎,只听得“砰”然一声大响,两股巨力相交,激荡出层层劲风,四散迸爆,两人同时一晃,木梯摇了几摇,几乎折断。
江晨心知眼下情势危急,不能和他在梯上多拼掌力,长剑向上疾刺,或击小腿,或削脚掌。法王身子在上,若出金轮与之相斗,则兵刃既短,俯身弯腰实在大是不便,只得急奔上高台。
紧追在后,江晨向他背心疾刺数剑,招招势若暴风骤雨,但金轮法王并不回头,听风辨器,一一举轮挡开,便如背上长了眼睛一般。直到他踏上台顶之时,方才回首反击,江晨侧首让过,身随剑起,在半空中扑击而下。法王举金轮一挡,左手银轮便往他剑上砸去。
江晨丝毫不惧,眼见他双轮砸至,竟不避让,长剑抖动,有心要试一试他的真力。霎时剑轮相触,声如龙吟,两股巨力再度相抗,喀的一响,却是法王的金轮抵不住破金剑的神兵锋锐,竟尔被劈裂开来。
金轮法王见状,不由得大为惊惶,这才想起,江晨手上宝剑,实是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他之五轮,先前就被对方斩破其三。对此,他本已有所注意,只因他今日下令火烧郭襄,心中悲恸烦乱,这才失了计较。
“我说秃驴,你的金轮该不会是镀金的吧?”江晨占得胜算,当下连环出剑,金轮法王虽然武功高强,但迫于对方神兵锋锐,一时间竟难以抵挡,被逼的左摇右晃,呼吸间,肩上、手上、腿上各中了一剑,血流如注。
江晨激斗中觉得高台微微摇晃,心知台脚为火焚毁,顷刻间便要倒塌,那时他和郭襄势必要和金轮法王同归于尽,当下一阵急攻,将金轮法王迫退,连忙一剑劈落郭襄身上的绳索,携了她就往台下疾奔。金轮法王见状,却哪里肯,当下后面拔足紧追,居高临下一掌,直奔江晨背心印落。
台下郭靖等人见状,不由得为之大急,只是相距过远,中间又有蒙军阻隔,如何能插翅飞上相助?黄蓉心念一动,连忙从地上拾起一根雕翎羽箭,抛给郭靖,叫道:“靖哥哥,用箭射那恶僧!”
郭靖接过羽箭,取过两张铁胎硬弓,双弓相并,将羽箭扣在弓弦之上,左手托定两弓,右手拉满弓弦,随即一放,飕的一声急响,雕翎羽箭寒芒闪闪,如同流星飞驰,呼啸破空。
金轮法王正待一掌打落,冷不防暗箭来袭,那雕翎羽箭来势奇快,上面附着的劲力更是无与伦比,竟尔破开了他的护身真气,射在了他的肩膀上,只听得“噗”的一声响,带着一蓬鲜血飞溅,生生射穿了过去。
突然受创,急发的一掌也击在了空处,雄劲掌力顿时将木梯打折了好一片,木屑纷飞中,江晨一手拉着郭襄,一手持定破金剑,森寒剑光,吞吐着凌厉剑气,直奔金轮法王刺出。
猝不及防,金轮法王虽然避开了要害,仍然还是给江晨一剑刺伤了下肋,身子一躐,踩在了空处,整个人从高台上栽倒落下。
宋军蒙古军不约而同的齐声大叫,宋军乃是欢呼,蒙古将士却是惊喊。
下方火势越来越大,江晨不再耽搁,当下连忙携着郭襄疾奔而下,幸得他轻功极好,终于在高台倒落之前,平安落地。
“襄儿,你且少待,我去料理了那秃驴!”江晨心念着干掉金轮法王,落地一瞬,连忙向着金轮法王跌落的方向冲去。
那金轮法王被江晨一剑刺落高台,虽然身受重伤,还是想死里逃生,强忍一口气,就地一个打滚,翻身起来,岂料还未走出几步,就见江晨斜地里冲了过来,他心知对方乃是生平大敌,当下连忙强催真气,龙象般若功被他运足十层,抬手一掌,忽地便向着江晨迎面打来!
金轮法王这一掌看似平凡,实则已经用上了自己最高的武功,威力奇大,是一心想要出其不意攻其无备,打江晨一个措手不及。
江晨嘿嘿一笑,当即翻手之间,一掌迎击而上,这一次,他却是内外奇用,掌力刚猛无比,并不逊于金轮法王的龙象般若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