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虚伪,一点也不虚伪。你虽然很强势,但你很诚实,诚实得可爱——”
是的。
这一刻,在萧正的眼中,林画音是诚实的,但也是可爱的。她仅仅因为自己耍了这么一点小心眼,就心虚到不能自禁,坐立不安。她可是一家即将上市的公司掌门人。她可是在商场上闯荡多年的商界精英。她的诚实,她的善良,她的可爱,不是更弥足珍贵吗?
他紧紧握住林画音的手,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凝视林画音,欣赏她绝美的容颜,欣赏她——干净而纯粹的灵魂。直至看得林画音局促不安,不寒而栗。
“松开。”林画音挣扎着被萧正死死攥住的手心,脸色微妙而复杂。
她没尝试过被一个男人长时间握住手心的滋味。同样,她也没尝试过被一个男人握住手心,然后对她说出那么一番打动人心的话语。这一瞬间,她平淡无波的芳心有些动摇,还有些异样的满足。
但她不想这份异样的满足生根发芽,长留心间。理智告诉她,眼前这个努力扮演着丈夫角色的男人,并不是她的最终归宿。一旦确定自己没有怀孕,二人将再无任何瓜葛。
商场磨砺出来的冷静与理智冲散了心间慢慢聚拢的微妙情绪,她用力去挣脱萧正的束缚,想让自己再次变得独立。
因为燕京的那个人,因为家庭的巨变,她从小就痛恨男人,并无法接受任何异性。哪怕萧正成为第一个因机缘巧合闯入她生活的男人,想要撬开林画音建立了二十多年的心理防备,也难如登天。
可阿正哥又岂是林画音以往接触的普通男人?他粗糙,奔放,狂野,好说你不听,他还能惯着你不成?
“松开?”萧正贴近俏脸绯红的林画音,低眉凝视冰山女人那娇艳欲滴的玉容,猖狂霸道地说道。“老公抓老婆的手,捅破天也是天经地义的勾当,别说摸摸手,就算亲亲嘴,谁敢放个屁?”
萧正一把揽住林画音纤细而柔软的腰肢,深深咬住了林画音那湿润而甘甜的红唇,任凭林画音如何挣扎,推搡,他却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岿然不动。尽情享受着花瓣般的红唇,雨露般的津液。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在这一刻精致下来。就算天崩地裂,地动山摇,也没办法阻止烈日之下行烈吻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