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而又陌生的世界。
这个世界已经变的异常可怕。
我被金后山带着走出了屋子,看到了院子里歪歪扭扭的桌椅,也看到了那我浑身正在瑟瑟发抖的新娘儿。
在那个下午,郁老六匆匆地举办完了婚礼,他就一个人踏上了路程。直到那个晚上的夜色已经深了许久时,他才在那条大黄狗的簇拥下回到了家里。回到家里的郁老六一句话没说就进了洞房。
我之前也进过洞房,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个样子,那里和其他屋子里的摆设也没有什么不同的,除非是多了一些新的被揉,和多了些吃的与喝的罢了。
而且,在土黄色的墙壁上,还赫然地贴着几个大大的“喜”字。当天夜里的新娘,她叫王美美,是郁老六的媳妇,也是郁京夫妻子王美玲的妹妹。
直到几天之后,这个四合院子里面也是冷冷清清的,终于在一个大早上,郁曾东按耐不住心中的忧郁,他开始走家串户,在不久后就纠结了一大堆人来到了自家院子里,并站在那堆人面前一阵大声的吆喝,然后就有一些穿着稀奇古怪的人儿聚集在一块。
在接下来的几天中,这个四合院子里的情景可热闹了。有人站在桌子上扯着嗓子大声吼着,有人坐在院子里的角落里敲打着手中小锣小鼓的,也有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扭动着腰肢,当然也少不了那一阵又一阵的呐喊、欢呼声。
于此同时,总有那么几个人儿从远处跑过来,在郁曾东的耳边一阵低语。他的几个儿子也总是远远地看着,而郁家明会不失时机地走上前去说上两句话,郁曾东面孔上的阴郁之色在不知布觉地减少着,他有时候也会跟着大家伙一块拍打着手掌,并连连喊着:
“好!好!好!”
这时,金后山从院子外面又折身走了回来,他远远地站着,看着那些正在吼着起劲的表演者,一条大黄狗在他身边嗅来嗅去,偶尔发出两声叫吠叫声。
“罢了,罢了。这个孩子,就让后山带走吧,放在我这儿不是长久之计。他得有个好家啊。”
“我们家真是晦气,先是小女儿不见了,再是家明的房子被人烧了,现在连老六的婚事也被人搅合的一塌糊涂,还有这个孩子的事……我们是得想想办法了,这么下去也不是个法子啊。”
一种用嗓子吼出来的艺术,在马角山的这样一个小村子里彻响着。金后山从远处缓缓走过来,看了我一眼就再次对郁曾东说:
这时,郁家明从一边走过来,他递上了一把长长的烟杆儿,帮真金来水点上了烟,恭敬而又礼貌地问道:“县城里面有答复没有?什么时候才能把周老虎抓了啊?这害人的精,不除掉简直就是祸患!”
也在这时,我开始强烈地反抗了起来,就像第一次那样,在这个身材高大的人的身躯上挣扎着。
“我今天来就是为这事儿的,你说马上就要过年了,他为何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来这儿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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