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静琀的疯狂举动,震惊天下无尽修士,引发轩然大波。
有史记载以来,从未有之。
这是不可思议的壮举,似乎有蕴含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悲情。
“怎么会这样?那女人莫不是疯了?”
身为转世圣人,虚余也都是嗔目结舌,惊呆于当场,也正因为,他是曾经的圣人,因此更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舒静琀此举是何等的不可思议,以及,何等的荒唐。
“那条路,你敢乱来!
“若出变数,你将是古往今来,第一罪人!”
旋即虚余就是勃然大怒,他隐约猜到了舒静琀想要做什么,但更是无法理解,也难以去相信。
那太过匪夷所思,也太过不自量力!
虚余也绝不认为舒静琀拥有那样的魄力和手腕,方才证道,圣道根基尚且不稳固,便敢如此,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荒唐!
虚余愤怒的同时又是有些慌乱,这是从未有过的大事,影响无尽深远,所可能引发的后果亦是无从想象,他再也沉不住气了……
“舒静琀,你竟如此自负吗?”李存善如此说道,脸色怪异到了极点。
如果说舒静琀突如其来证道,尚且有迹可循,那么,舒静琀的这般行为,则是绝无征兆,李存善本以为他已经看懂了舒静琀,到头来发现怎么都是不懂的,且愈发看不懂。
证道圣人位,超然于外,然而归根结底,也是有着某些规矩,舒静琀的行为,分明是要无视那般规矩,自成方圆。
这很惊人,孰能料到,不显山不露水的舒静琀,居然有着这般野心,李存善深感诧异,然后就是浑身上下,都是不自在到了极点。
他曾承认,自身对舒静琀充满了妒忌,但这时候心绪忽定,另一种情绪,自心底深处,渐渐涌现而出!
“岂有此理!”
“哗众取宠!”
……
对于舒静琀的这般行为,天下修士,发出各种声音,其中以讨伐居多。
圣人无上尊崇,万众敬仰,然而舒静琀这尊圣人,却是未能得到应有的尊敬,至少在目前情况下如此!
通常而言,证道成圣之后,便是要立圣庙,著圣书,传圣言。
然舒静琀并没有如此,她以一种近乎不可思议的方式,打破了传统,是那样的另类,没有人认为这是独树一帜,而是下意识的认为,舒静琀的行为,有着哗众取宠的嫌疑。
不然的话,舒静琀为何如此?
不然的话,舒静琀凭什么如此?
每一尊圣人,都有一座圣庙,每一尊圣人,亦是会留下一部圣书,不仅仅是约定成俗而已,而是,这是对圣人所思所想的阐述和诠释。
可以说,舒静琀的反常行为,不只是违背了传统,更多的是,她将极大削弱自身的存在感,进而不被认可!
因此几乎无人理解舒静琀的行为,哪怕舒静琀或许有着属于她自己的道理!
“江兄,这是不对,我们必须要阻止!”乔无际郑重其事的说道。
“阻止不了!”江枫摇头。
身为师弟,江枫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看似风轻云淡的舒静琀,实则有着怎样的骄傲,当舒静琀要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够左右舒静琀的意志。
何况,江枫的感觉,不是这件事情不对,而是舒静琀赫然有着其他方面的图谋,那或许是野心,也或许是其他。
因此
遑论无法阻止,即便能够阻止,江枫也都不可能,出手阻止!
“哪怕洪水滔天又如何?”
江枫想起地球之上,广为流传的一句话来,岂非正是舒静琀的心境写照?
舒静琀若是在意对错,若是在意世俗眼光,那么,舒静琀根本就不会那样去做不是吗?
舒静琀既然去做了,势必表示,舒静琀早已将各方面的因素考虑在内,至于舒静琀是真的考虑了还是直接无视,倒也不必追究!
何况江枫心知肚明,舒静琀的这般行为,绝不是一时心血来潮,很显然的一点是,当初舒静琀选择自我压制,极有可能就是与她今日的行为有着紧密的关联!
很多的问题到目前为止依旧未能尽数得到合理的解释,只是似乎,也不重要了!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乔无际重重叹息,忧虑不已。
顾长青和方勤有着差不多的反应,各自脸色凝重,长吁短叹,证道圣人位,天下风光,揽于一身,然而舒静琀这尊圣人,却是这样的让人大跌眼镜!
“看着便是!”江枫沉声说道。
……
由此引发恐慌情绪,恐慌如瘟疫一般,在蔓延。
四大古来有之家族依旧没有发出声音,然而绝不平静,暗流在激涌。
四大新圣家族同样如此,都很惊乱,另有圣地,相差仿佛。
这是曾经诞生过圣人的古道统,固然当世圣人不出,可圣人今犹在。
他们都很清楚一尊新圣的诞生意味着什么,何况舒静琀肩负接续圣道路的重任,这就注定了,舒静琀的非同一般,她即将拥有的地位,比之那远古圣人,将会更高,也将拥有更大的成就。
“去阻止!”
“怎么阻止?”
“该死,阻止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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