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氏,可是恩怨分明敢说敢干的,钱家大房的种种不是,葛氏虽然不明说,但没少隐晦地提示大姑子,韦氏的迂腐,比以前少多了。
“我爹说,文瑾怕我们吃腻了,换个口味。”
文瑾看到钱先诚对那一条鱼看了又看,小声抱怨:“二伯,大伯是不是对咱有意见了?昨天让姑父带了鱼去,怎么连句话都没有?”
“没?你怎的跟谁欠了你钱似的。”
“娘你怎么做的,姑姑家的可好吃了。”
杨柄娃带着黑蛋,高高兴兴回家了。
焦氏赶紧止步,低下头,但她还是委屈得很,把文才的话说了一遍,最后道:“娘,你让我对串串好些,我还要怎么个好法?她就是个喂不熟的,钱文瑾给了几条鱼,就不知道好坏黑白了。”
“唉,让我说什么好呢?大房真的太过分了,换了咱的地,事情过了,我也不计较,该怎么对他们,还怎么对他们。可他们,连起码礼仪待道也不讲,昨天让姐夫带过去一条鱼,别说回礼,回音都没,文瑾今天不高兴,没有再给。让我说什么呢?咱受委屈没什么,怎么能总让孩子受委屈呢?”
文瑾边说,还边比划着,见杨柄娃听懂了,这才作罢。
文瑾怕天天给姑父他们鱼,怕吃腻了,换成给他一个猪肚子。这是明山给的,已经清洗干净了。
黑丑说不过钱文才,憋了半天冒出一句:“谁说她吝啬?我爹帮她捞鱼,她就天天给我们一条,你爹才吝啬呢,我爹、娘,还有大哥,帮你家干活,连顿饭都不管。”
韦氏无语,和葛氏相处一年,她受到很大影响。
钱文茜也在汤里捞了一筷子酸菜,果然酸中有香,美味异常,她还想吃,但盆里,却没货了,只好悻悻地放下筷子。
钱文才气得眼泪汪汪,掉头跑回家。
“姑父,回家直接上盘蒸熟,鱼身上撒满辣椒面、葱姜蒜末,然后用热油泼遍,也很好吃。”
“嗯!”
“就是好吃,不信你去尝。”
大房的鱼,也只做了一半,焦氏听女儿说和酸菜一起煮,第二天便如法炮制,她既不知道把酸菜加了辣椒椒一起炒,也没有把鱼炸了,结果可想而知,比前一天还不如。
“我爹不吝啬。”钱文才不高兴地嚷嚷。
“你姑能做出什么好的来?”焦氏不服气。
鱼越到后面,越难捞,腊月二十九这天,两张网,七八个人,一直忙到天黑尽,也才捞出三百来斤。
“呿,骗谁?钱文瑾吝啬鬼,能给你东西?”
焦氏正在赶做鞋子,看儿子不对劲,紧张地问道:“我的宝贝,你怎了?黑丑欺负你了吗?”
“没!”
“她家也不差一条鱼吧?天天给串串——”不给他们?老焦氏后面的话,还是没说。
“嗯!”焦氏依然会回答。
“你去吧串串叫来。”
老焦氏生气了,钱串串敢天天吃鱼,竟然不给她送一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