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禽满？（2）

中院的秦淮茹凭着小聪明和美貌成功从燕郊农村（傻柱和秦京茹相亲，贾张氏说过离这就二十多里地）嫁入贾家，

她嫁给贾家其实也不算是高攀，55年以前农村土地是私有的，

京效农民的平均生活水平可能比城市低收入工人还高一些，农闲时可以自由流动，打打短工，农村户口比城市户口更吃香一些，

贾张氏可能也是因为这样才保留了农村户口，55年以后严控城市户口就改不回来了（贾张氏曾说过秦淮茹是不是很想把自己送回乡下）。

贾家也是很有底蕴的，秦淮茹老公贾东旭的工资应该很高，否则秦淮茹不会那么傻。

房子贾张氏嫁进来就有，屋里的摆设、缝纫机都表明她家经济状况曾经良好。

给儿子娶农村儿媳妇是因为贾张氏自己就是农村的，好拿捏，城里的就不太好管了。

再一个就是她自己很懒，家务活基本不干。

也过了几天好日子，傻柱顶多接济了四、五年，这么点时间再加上困难时期贾张氏是吃不成那么胖的。

老公死了之后顶替上班，拉扯着三个孩子和一个恶婆婆，工资高达27.5元，人均生活费高达5.5元，这可比燕都贫困户标准5元整整多了5毛啊，是5毛啊，呵呵。

她一家五口人完全可以过上每人每天一斤棒子面窝窝头加水煮白菜的生活，怎么能吃油盐酱醋这种奢侈品呢？

每个月还剩下2.5元，完全能够满足一家五口人穿衣服、看病、小孩子上学、烧煤取暖等等的费用嘛。

这样精致优渥的生活一般人想都不敢想，怎么还能想要自行车呢？

怎么还能每天都腆着俏脸去找傻柱要剩菜剩饭呢，这意味着每天心里都要受一次刀割。

呵呵，实在说不下去了，这就是史上黑的最惨的娇俏寡妇秦淮茹的实际经济状况。

秦淮茹其实一开始也是想奋斗一下的，但奈何文化太低或者说基本没什么文化，

共和以前的农村家庭除非条件特别好的才会让女孩子读书，

秦淮茹识字估计是共和后扫盲班里学的。

参加工作起就是个打杂的，钳工是技术工种，

工厂不太可能直接让秦淮茹这个技术小白直接顶替她丈夫的位置干钳工。

学钳工起码需要基础的几何知识，光埋头苦干是不行的，更加学不会什么技术。

因为那时正值困难时期，再加上国家正在集中精力搞打狗棍，通通一切都得为这个让路，

65年才缓过劲来，所以工厂是不会浪费材料给她练技术的，而且那个时候工厂已经不怎么缺熟练的技术工人了。

八级工资制度从1956年开始全国正式建立和实行，刚开始由企业主管部门自行安排评级，

从共和11（49+10）年开始改由国家统一安排，升级人数、升级范围、升级所属工人总量以及升级时间均由国家统一下达，正常情况下一年一评。

理论上从一级工晋升到八级工，正常情况下需要20多年，然而事实上却是八级工资制度刚刚实施了三年多就停了几年，再后来又停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真正只正常实施了6年多。

如果有人想用6年时间从一级工升到八级工，那是想瞎了心，自己大概好像也只能感叹一下天下无脑之人何其多也。

秦淮茹只有63年到65年这三年时间才有机会升级，但是她一个后勤杂工能升级那才是有鬼呢，

傻柱厨艺那么好，比她早进工厂7、8年，等级才比她高两级，工资35.5元加2元班长费，一直领到改开后当食堂主任。

这一工资制度实行了三十年就没怎么调整过，她一个没文化，没技术，没势力的农村寡妇能有什么好的办法，

指责她不认真工作提高工资等级改善生活是完全不了解实际情况的想法。

换成一般人早就绝望了，为什么四合院里的人都很同情佩服她，因为她守住了最后的底线。

在她的人生即将坠入黑暗深渊的时候，刚好有人递过来一根别有用心的救命稻草，当然要抓紧了，而且把它当成金箍棒用。

靠着吸傻柱的血，理论上也不算，结婚后妻子用丈夫的钱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就算是傻柱和秦淮茹离婚跟娄晓娥走，他的房子也得赔给秦淮茹一半，那个时候可没有什么婚前财产一说。

傻柱跟娄晓娥走了，不给人易中海养老，人易中海的房子也不会留给他。

傻柱跟娄晓娥是在1984年才相认的，1985年才进行新的工资制度改革，换几句话说他的工资和外块全加起来还真的不是多么大的一笔钱，跟人寡妇结婚了当然也得为整个家庭负责。

就算是吸血，那她吸的也不是傻柱的血，而是娄晓娥的血，事实已经证明傻柱离开了娄晓娥，啥也不是，他得问徒弟借钱，三个老头也得去捡垃圾补贴家用，也算成了人生大赢家。

不过后期也赡养了四合院的一批孤寡老人，“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虽然说钱都是娄晓娥出的，可她也尽心尽力的服侍他们，这可比出钱难多了，她其实大可不必管四合院里洪水滔天。

其实这一点娄晓娥也是明白的，“只要心往一处使，吃糠咽菜也是幸福的；离心离德，锦衣玉食也不会幸福。”

她其实一开始也想做个好人，赌上名节，帮傻柱打里家务，很早就想嫁给他，估计那时也能生个孩子。

给他介绍表妹也是有几分真心的，但又把表妹故意带到许大茂面前也是有几分不乐意，就是这种矛盾的体现。

其实打铁也要自身硬，如果傻柱自己没问题的话许大茂也没办法。

她最大的黑点是生了孩子后早早的上环和没给傻柱生孩子，这其实也是有原因的。（说秦淮茹故意戴环不给傻柱生孩子是没有逻辑的，她又没有前后眼，知道自己几年后会嫁给傻柱。

秦淮茹真给傻柱生了孩子，这孩子对秦淮茹来说也是亲生的，也根本不存在傻柱对棒梗三兄妹不好的可能。

对秦淮茹来说和傻柱有了孩子之后就有了纽带，关系会更加紧密，以后谁也拆不散，反而是最优选择。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肯定也会想到这一点。）

有一次秦淮茹无缘无故的生病，估计是她上环久了引起的。

医生当时问傻柱是秦淮茹的什么人，这句话是有问题的。

很简单，秦淮茹病的并不重，医生这样问说明这是个很隐私很严重的问题。

傻柱回答说是爱人，医生也就没有再说下去了，觉得已经没有必要了。

造成的结果就是两个人都不知道秦淮茹的身体出了什么毛病。

病好了之后估计环已经取掉了，而且这件事情发生在她嫁给傻柱之前，

可见秦淮茹并非心狠毒辣故意不给他生孩子。

生了槐之后就上环有一种可能是因为她被傻柱在她生槐前前后后的精心照顾感动了，

想嫁给他，但是孩子多负担重，想迟一点生也说不定。

秦淮茹上环之后为了一点吃食和人乱来是绝对说不通的，这种事情犹如走钢丝，在刀尖上跳舞。

一个人一辈子可能走一次，但不会天天走，经常走，失败一次就会万劫不复。

就连棒梗这么一个熊孩子都知道破鞋的名声有多臭。

秦淮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是不会去干这种收益极小，风险极大的事情的。

李怀德、郭大撇子、许大茂等人为什么都对她念念不忘，因为都没有得手过。

到65年秦淮茹已经守寡快5年了，如果她真的乱来话，

以这帮人的尿性恐怕早就玩腻了，也不会再对她感什么兴趣了。

退一万步说，就算她真想躺，以她的小聪明直接躺李怀德就行了，换一个轻松有油水的工作不比经常和人瞎来强。

她顶多就是被人摸摸小手什么的占点小便宜，但凡有点办法她也不会去干这样的事。

这同时也从侧面说明傻柱并没有养着她家，只是接济了一点有油水的好菜罢了。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女人生完孩子要3到6个月才能上环，

而秦淮茹又正处于守孝期，如果她真要带环乱来那也得过了守孝期才行，男人沾上也会嫌晦气。

所以这期间极有可能发生了什么，比如傻柱想对秦淮茹强来什么的，她害怕了，所以上环防着傻柱以后乱来（秦淮茹对傻柱那么随便绝不是什么吃拿养成了习惯，而是傻柱真的占过她的大便宜）。

因为秦淮茹已经知道傻柱压根儿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从傻柱也喜欢摸她的脸就能看出来，这也是调戏妇女，

他和许大茂等人都是一个尿性，没什么区别，趁人之危，挟恩图报。

就是现在大街上随随便便摸人姑娘的脸，不被打的满地找牙才怪。

后来有一次傻柱的妹妹何雨水问秦淮茹是不是生了槐之后采取了措施。

秦淮茹坦然的回答她说是，如果心中有鬼，大可以否认，又没有人知道。

事无不可对人言，说明秦淮茹并没有做亏心事。

何雨水表示理解，说明她了解傻柱是什么德性。

秦淮茹不是白莲，也不是狠如蛇蝎的女人。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她充其量就是个有点小聪明，

为了一家老小能体面的生存下去而苦苦挣扎的农村妇女。

傻柱是个厨子，平时做饭身上都是油烟味，又不注意个人卫生，脏的很。

秦淮茹帮他洗洗刷刷也是付出了很大牺牲的，更别说还要忍受这种角色摸摸脸，碰个手什么的。

她是个自尊心很强的漂亮女人，但凡有点办法，她也不会去做这种事情。

后来拆散他的相亲对象也是可以理解的。

其实一开始傻柱是看不起她的，只是可怜她，心里又痒痒，又想些有的没的，舔的人是秦淮茹。

只是后期傻柱经过大领导的点化，年纪也大了，想娶她的时候才吸血有点狠了。

不过秦淮茹也是怕傻柱抛弃她，内心其实一直在巴结着傻柱。

这一点她表妹秦京茹就看得很清楚，许大茂也是认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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