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阳长叹了一口气,哀道:“渴望,我近四十万大军,最后打得只剩八万,黄栌、陆伟等人皆以战死,我不能再把我的兄弟往火坑里推了,我要你们都活着回去。”韩阳深受感动,但心中抉择已定,对众将道:“诸位将军,我韩阳有你们这帮兄弟是我今生之福,岂能再让你们客死他乡。……。所有将领听令,明日早晨,班师回朝。”
:“将军。”
:“将军,可是……。”余明还未说完就被韩阳打断:“余老弟,你放心,君主看了书信之后,在他永生之年是不会再发兵了,他也会告诫他的子孙战争带来的危害是国家和人民承受不起的灾难,而你也会晋升一职。”
这时韩阳叫住余明:“余老弟,我有一事要交于你去做。”
:“军令一下,众皆服从”,韩阳厉声道。
余明拜跪道:“末将不敢。”
:“李承!李承!”韩阳急忙唤道:“军医,军医!快来。”
韩阳这才收了一点悲伤的情绪,无力地说道:“诸位将军,你们随我出征以来,和我一起出生入死,得到的却是看着身边的兄弟一个一个地倒下,离开了我们。我韩阳真是对不起你们,更对不起在家中等待死去兄弟的亲人们,我没能把你们都带回去,这是我的责任,即使死一万次也不能弥补我的过错。我不祈求你们和那些死去兄弟们亲人的原谅,因为我自己都不能原谅我自己,我只希望你们回去后脱下战袍,和自己的家人好好的生活,不再为君主愚蠢的决定付出生命的代价和血的教训。”
:“将军,请允许末将再向你叩拜。”余明跪下叩了三个响头,随后按奈住悲伤的情绪走出帅营。看着余明走出了帅营,韩阳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而下……。
余明还有些不明白韩阳的意思,问其曰:“将军,难道你不与我们一起回国了吗?”
:“传令所有将领到帅营议事。”
:“那…末将可…可以放心的走了……。”李承停止了呼吸,微笑着离开了这个世界。
残酷的战争让双方都付出惨痛的代价。李欢率兵回城,即使战胜也高兴不起来。李欢领众将回到帅府议事,众将低头不语,伤心的气氛蔓延开来。最后李欢打破了寂静:“诸位将军,我们没有辜负国家和百姓的期望,我们获得了胜利,我想我们逝去的兄弟会在另一个世界为我们欢呼的”。
:“保证完成任务。”
:“好。”韩阳满意道:“余老弟,回去吧。”
:“将军。”余明见韩阳魂不守舍,遂提醒道:“众将皆以聚齐,正等候差遣。”
韩阳将余明扶起:“余老弟,别让我失望。”
:“将军,”李承见韩阳失声痛哭,带着责意道曰:“您…乃一军之首,岂能…在…在众人面前…落泪,将军…,擦…擦…干您的眼泪。”
李承见韩阳情绪稍微平缓后继续道:“将军,自我们…接到旨意…出兵之日…起,我…就感到…深深不安,我们…两国相交多年,虽然…偶有一…一些小的摩擦,但…不影响…两国之间的友谊。我…我们的君主…只…为一点私立竟…大动干戈,发兵…来扰,遭殃的是…是两国的百姓啊。只是我们…身为军…人,要做到绝…绝对服从,只…只能带着众兄弟…踏…踏入万…劫不复之中。将军,末将…临死前只…只有一个小小的愿…望,还请将军…答应…。”
:“是,……。”众将领令而下。
:“什么,你个没用的东西,滚,全都给我滚。”韩阳发了疯般怒吼道:“全都给我滚。”
:“将军,数月战争下来,我军折损兵力过半,折将百余人,朱宇、胡亮、高德等人都已殉职,看着他们离开,我真的好难过啊。”高林悲伤道,泪水随之迸发出来,众将都失声痛哭。
站在李欢旁边的牛仁等人,也抑制不住情感失声痛哭起来。
:“诸位将军,我知道兄弟们的离开让我们很是难受,但他们绝对不想看到我们现在这个样子,诸位将军,别让死去的兄弟看不起我们,擦干眼泪,挺起胸膛,拿出将军该有的样子。”
:“是,将军。”众将拭去泪水,振作了起来。
李欢调动自己的情绪振奋道:“诸位将军,逝去的兄弟们用生命捍卫了国家的主权完整,保护了人民的家园,他们都是国家的英雄,人民的英雄,让我们为我们的英雄大声喝彩,为我们的英雄大声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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