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是,旁边的剑客才敢去扶。
而就在这时,远处那浮袅的灵雾忽地动了,
一旁的丁剑心拍手笑道:“抽的好,好像大鞭抽陀螺!”
他刚欲问话,远处的灵雾里忽地又是一阵波动,一道轮廓带起呼啸的恶风转瞬而至,落定后显出了男人的模样。
距离那件大事的启动不远了。
数秒后,樊粹停了,晕头转向地扑倒向一边,重重倒地。
那剑客顺从地走来,凑近石墩子闻了闻,又用手抓了抓其上的屑子,搓了搓,道:“粹哥,好像是腐蚀的气味,呛鼻子。”
啪!!
旁边有剑客急忙去搀扶,可才碰到这螺旋般转着的樊粹,就只感一丝真气如雷电般戳了过来,那剑客痛呼一声,急忙往旁退开,。
白山一口气把铁墩子给抹掉了三四寸,这才收起手,仿是回过神来一般,礼貌道:“这位兄台,你.要说什么?”
樊须敬目光扫动,随后落在了不远处的丁灵心身上,在那青春饱满的娇躯上扫过。
然而,这边的人都是高手,哪个听不到她说话?
那白衣男子笑眯眯地看了过来,“原来还有个丁家的雌儿.我.”
丁剑心愣了愣,仔细想想,白姐姐确实没说他弟弟叫什么,也没说他弟弟做什么的,只是说他弟弟天赋不错,武功不错,那倒是他先入为主了?
掳人?
樊粹捂着鼻青眼肿的脸,嘴巴漏风地回应道:“斯斯的衣服”
而丁双桂才说完两句,却看到面前忽地有一道剑影突兀地甩来,他还未反应过来,便只觉脸颊一痛,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但丁双桂老成持重,只想着以和为贵,不想在这海外异国爆发冲突,便忍着痛和耻辱,急忙拦着丁灵心和丁剑心。
白衣男子盯着那少了一大层的铁墩子,眼珠子似都要弹出来,听到声音,才急忙回应道:“误会,都是误会
只是刚刚听到阁下身后的女子说了些辱骂之言,所以才看过来.”
为了这件大事,所有恩怨都可以暂时放下。
白山也不再说什么,微微颔首算是应答,然后拉着宋小娘子让开了。
“剑心,你跟着瞎起什么哄?!”
丁剑心:???
随着少年的手掌随意地压动,铁墩子上发出“哧哧哧”的声音,伴随着沸腾而起的烟尘。
说罢,他又深深看了眼白山,自报家门道:“在下樊粹。”
樊粹不解道:“衣衣服,怎么了?”
“蠢!蠢!蠢!”樊须敬却也不点破,负手扬长而去。
樊须敬眼珠子骨碌碌转着,他微微凑近了那铁墩子,看着那表层的坑坑洼洼,又稍稍嗅了嗅,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丁驯鹿抽完三下,便是往后退到丁家三人前面,等着樊粹自己转着倒下来。
啪!!!
重重响声里,樊粹虽有防范,但却根本无法作出应对,整个人被那快如闪电的长袖抽动起来,如陀螺般转动着。
白衣人则是笑笑着仰头斜着他,手里的剑在天光里闪烁着寒光,他是用剑背狠狠抽了一下这丁家人的嘴巴子。
白山行了一礼,道:“告辞。”
来人是个青衣短须、面容严肃的男子。
仿有一道身影从远掠来,
看似漫步,却带着灵雾,转瞬即至。
丁驯鹿一抬手,示意先别问,然后看向不远处的白山,问道:“这位是?”
宋小娘子:.
丁灵心:???
樊粹被抽的头晕眼,脑瓜子嗡嗡作响。
他此时心底满是恼怒,刚刚他以为那赵怀岳用的是真气,而被吓住了,这还真是瞎了眼了。
眼看着转了快停下,那青衣短须男子又是一挥手。
“驯鹿先生,我无事,这些人是?”
丁驯鹿道:“赵兄弟既有事,那我也不多留了,请便吧。”
樊须敬扫了眼比他小不了几岁的义子,道:“跟我回去。”
丁剑心道:“驯鹿先生,刚刚赵兄就用手这么一抹,铁墩子就化了这是什么本事?我都看傻了。”
丁剑心愣了下,道:“这嫂嫂不是还想着来这里的吗?”
这铁墩子上早已生了不少淡红的浮锈,至于原本是做什么用的,却已不清楚了。
很显然,这来人便是丁驯鹿。
“哎哟.”丁双桂捂着脸,往后退了步。
丁驯鹿抚须道:“我丁家人不惹旁人,却也不会逆来顺受,你打了双桂一巴掌,我便还你三巴掌。”
樊粹看着他让开,也不再阻拦,而是把视线重新看向了丁家的三人。
丁驯鹿微微颔首,又看向不远处的白山和宋幽宁,再扫了一眼那依然冒着热气的石头,瞳孔微微收缩,却又存了疑惑之色。
丁灵心只觉那目光化作了一条阴冷的蛇钻入了她的衣裤里,很是恶心。
凡被他手掌抹到的地方,便是旋即消失不见,就好像是一副画正在被橡皮擦去。
试问世界上哪有人能用真气就这么轻飘飘地把铁墩子抹成这样?
可笑。
可笑!
他竟然还当真了,结果在义父面前丢脸。
“赵怀岳!!你这卑鄙无耻的畜牲!!我和你不共戴天!!”樊粹怒吼着,这一发怒,连声音都不歪了。
——
ps : 81章末尾的感情处理,略有变化,可返回扫一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