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洗澡，身上都不会沾灰尘，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分泌物……指皮肤油脂。

夏小满不想说话了，走到电视机前往里面爬去，一边爬一边扭动，然后回头偷偷瞄顾诚一眼。

如果表现好的话，还能满足一下她馋的事，现在不能对她再好，免得得寸进尺，到了晚上直接挤到床上去。

顾诚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连带着笃笃的切菜声。

她抠了抠脚，很恶趣味的想去顾诚枕头上踩几下，但是想想也没味道，这样反而看起来很蠢。

那种东西当交通工具想想都不舒服，虽然东方有御剑的幻想，那也是踩在脚底，而不是塞在裆下。

“该怎么说呢，那时候到处是喜欢举着火把烧死异类的家伙，女巫都被逼到灭亡了，血族也差不多。”

“你都成了鬼了。”

顾诚闻言筷子一顿。

“因为太早了，导致都没有什么记载，都泯灭在历史里。”

“为什么没听说过？”

“其实你陈叔叔祖上挺符合你想象的模样，时间就是财富，血族的寿命很长，所以以前几乎都是贵族，他们有很多时间来积累底蕴，而财富这个东西是越积越多的，到了一个地步之后，不用刻意去做什么就能源源不断地生钱。”

夏小满消失了，她决定晚上顾诚要是不烧香，她就去敲门，隔一会儿敲两下，然后跑没影，这就叫鬼敲门。

“真的，商周的。”

好在顾诚洗完碗以后就拿了一炷香，掐掉一半之后点燃，插进香炉里。

“活这么多年有没有古董留下？比如你吃饭的碗是慈禧用过的？”

“不那么夸张，起码也不应该是现在这样子吧？”

“你听说过氐人族吗？”

顾诚怜悯地看着她，年纪轻轻，就变成了一个傻子。

“哪里low了，你想象的妖怪是不是电视里呼风唤雨，高兴了抓两个人吃吃，不高兴了卷个黑毛风把哪个公主掳到山洞里？”

东方和西方的妖怪传说差别很大，东方的在故事里大多吃人不吐骨头，占个山头时不时去村子抢女人，或者在荒郊野岭施障眼法捉弄路过的人；西方的都成群结党变成一个特殊阶层，吸血鬼聚会，狼人聚会，女巫晚宴，反正很有神秘色彩。

夏小满坐在沙发上玩着自己的头发，她发现当了鬼以后的好处，不用洗头，长发也是飘飘的，如果她想的话，可以比飘柔还飘柔。

“唉，想到女巫能被人烧死，我的幻想就破灭了。”

“你坐的沙发是商周的。”他说。

做完这些事，顾诚正思考怎么让莉莉丝不再那么戒备，夏小满又出现了。

“那只猫在远处鬼鬼祟祟的瞧这边，你要不要去抓它？”她刚才在房顶上看见了莉莉丝，就是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看见自己。

顾诚闻言起身，朝夏小满指的方向过去，出了短巷，外面的路灯已经亮起来，没有再看见莉莉丝，可能是夏小满通风报信被察觉了。

“你究竟有什么阴谋？”

在他准备回去时，身后暗处传来莉莉丝的声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