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的态度，倒是让谢行蕴说不出一句话。

白羡鱼没有说话，眉尖微蹙。

生气愤怒，说明他还可以影响到她的情绪。

谢行蕴回答的很快，几乎没有犹豫。

白羡鱼见他这样，却好似从他身上看到了之前自己的影子。

……

但他那时候的态度就像现在的她。

原来渴望一个人的爱，会这样大喜大悲。

这就是一报还一报吗。

不要说两句。

一转眼就到了要启程回京都的日子。

“好！”

白离也有点馋，于是下去小酌了两口。

看起来很正常。

白羡鱼把小木桌移动到了靠着墙的位置，稍稍离树远了些，以防有落叶掉进酒里。

白离就在外头守着，白羡鱼还是挺放心的。

这种转变对公子来说应该是值得高兴的。

白羡鱼是真的很高兴。

从前的她喜欢他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吧。

白羡鱼亲自揭开封口，霎时整个院里都酒香四溢。

白羡鱼笑看她一眼，“哪有这么夸张？”

就用这样伤人的目光看他。

一共有三坛。

按理说，萧正觉得自家公子现在应该是在追求白五小姐，白五小姐的态度比以前对着公子的时候可要好多了。

这日过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微妙的，就连萧正都能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公子也会跟着去，一天不落。

没过多久绿珠就来了，手里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三只玉杯。

白羡鱼默了一会儿，道：“随你。”

白羡鱼目光微顿，看着他的眼神像是探究。

并不重要。

但哥哥他们没有死就很值得庆祝了。

好像……也不怎么高兴。

白羡鱼目光微动，“你觉得，我们还能做普通朋友吗？”

那时候的她不也是他这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是怎么做到这样平静的。

绿珠虽不知道白羡鱼高兴什么，可小姐高兴她也打心底高兴。

他甚至想，就算她生气愤怒，都比这样漠然事不关己的姿态要好。

女孩有些意外地盯着他眼角泛起的血丝。

即使不知道在他们重生之后，上一世的世界还会不会继续。

“是真的！”绿珠放下桌子，拿出干净的帕子把酒坛外沾着的新鲜泥土擦干净，笑说：“小姐您等我一会儿，奴婢再去给您拿酒盏来。”

白五小姐照样每天都去小树林里练剑。

他就已经……快受不住了。

“未尝不可。”

也许他们会在那里娶妻生子，和喜欢的人白头偕老。

她一杯一杯地给自己灌酒，两颊浮现两抹嫣红。

白离没敢喝多，喝完就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这时，他看见谢行蕴从后门走了出来，手里也提着一壶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