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
萧倦一字一顿地道。
禁卫们立刻回过神来,赶忙拿出斗笠和蓑衣穿戴上。
但又因为他年岁大声望高,还是当今皇帝的恩师,无人敢与之计较。
萧倦停下脚步,等了片刻,见到一辆马车穿透重重雨雾往自己而来。
“雨太大了,殿下快上车。”
“郡王殿下!”
你们把天子置于何地?又把朝纲律法置于何地?!”
一滴雨水砸落下来。
是非对错全在你们一张嘴!
隐约有声音从远处飘来,夹杂着嘈杂雨声中,变得很不真切。
叶兆海质问:“你敢说你没有对姜则用刑吗?”
雨水打湿了萧倦的头发和衣裳,寒气钻入骨缝,渗透四肢百骸。
说完他便一甩衣袖,踩着矮凳等上马车。
马车刚刚停住,余袅袅就飞快地跳下车。
留下萧倦独自站在原地。
叶兆海冷笑,语气里尽是嫌恶。
越来越多的雨水往下砸,转眼间便是大雨倾盆。
他低垂着眼眸,手指一点点蜷起,紧握成拳。
“没话说了吧?
他们心中感叹,朝野上下也就只有叶阁老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指责琅郡王和鹰卫了。
别人要是不认罪,你们就对那人严刑拷打。
你们鹰卫办事向来不讲规矩,想抓谁就抓谁,想给谁定罪就给谁定罪。
“当然是来接您回家的啊!”
萧倦不由得怔住了。
不论是风里雨里,亦或是刀山血海,他都习惯了独来独往。
他从未想过,会有一人冒着大雨来接他回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