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莫非无话可说?”叶西乾见叶西辞一直不说话,心中闪过一抹得意。只是很好的隐藏着。又换上一副悲愤的嘴脸,怒道:“还是心虚?”
“你有何话可说!”安王似乎是听进了叶西乾的话,也是一脸含怒的看着叶西辞。目光咄咄逼人。
方笑语却被气乐了。
好一个父慈子孝的一家人啊。父子俩合着伙儿的要给李素青讨个公道,不管之间有再大的疑点,都似乎要一股脑的将罪名全都扣在叶西辞的头上。
那个才是亲儿子,难道眼前站着的这个是在垃圾桶里捡回来的不成?
“就冲着乾弟方才一番话。我就是一巴掌打死他都不为过!”方笑语原本笑着的脸笑的越发的冷硬,她声沉如刀。句句话带着足以杀人的锐利道:“不过一个庶子,竟敢在毫无证据证明是西辞所为的情况下妄下断言大放厥词!”
方笑语的目光如刀,狠狠的剜进了叶西乾的心中。
自从被方笑语狠狠踢了一脚险些踢去半条命之后,他就很怕方笑语。
这样的女人与寻常不同。从不按常理出牌。你与他讲道理的时候她跟你讲拳头,你跟她拼拳头的时候,她又非要用道理来征服你。
方笑语的武力他可是见识过了。所以一开始。他只是指着叶西辞指控,却丝毫不敢将方笑语也带进去。她怕方笑语一个忍不住揍他。
事实上,他之所以如此指责,完全是因为方笑语有着令人惊讶的武力。刺客来去自如,没有被任何人发现的刺伤了母亲逃走,无论刺客是谁,论及这府里谁有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能力,最先会想到的,就是她这个刚嫁来王府不久的便宜大嫂。
方笑语与母亲本无冤无仇,她若是要刺杀母亲,就必定是受叶西辞指使,给叶西辞出气。他们越是解释,就只会越抹越黑而已。特别是父王如此厌恶那叶西辞的情况下,将叶西辞先借由此事狠狠的打压下去,真正的刺客,大可以慢慢去找。
“不过一个侧妃,西辞身为世子,若真要动她,足有千百种手段可以叫她有苦说不出,何须如此麻烦?”方笑语冷笑,随即一脸怪异的看向叶西乾道:“你方才所言,刺客在王府里来去自如必定是有内鬼,此言我倒是信了几分。只是这内鬼究竟何人,乾弟还是好好查查,或许他就留下了什么蛛丝马迹,就被人察觉了呢?”
叶西乾内心咯噔一跳,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窒息般的不安游走全身。方笑语的神情,似乎她找到了什么证据一般,他心中闪过无数纷杂的情绪,才渐渐归于平静。
叶诗兰从头至尾都一直盯着叶西乾的表情,目光至始至终的就没有离开过叶西乾的脸。
方笑语那句看似充满了玄机的话一出口,叶西乾那不自然瞬间心虚的表情,也如同雕刻一般,深深的印在了叶诗兰的心里。
她越发不安,越发不安!心里头像是有万千条虫子在撕咬着那颗小小的心脏,许多理不清头绪的念头在心中疯狂滋长,脑海中闪过一张张脸,一句句话,还有那些她无意中得到的消息,都像是汹涌的洪水猛兽,猛的敲打着她心中本不坚固的城墙。
不是这样的!只是我自己误会了而已!对,只是误会而已!
叶诗兰一遍一遍的这样安慰自己,可是脑中却满是一桩桩一件件指向他的不利的证据,这让她心乱如麻。
“呕。”叶诗兰突然间就捂着嘴跑了出去,看那样子似乎是要吐出来一般,从屋子里只能听到呕吐的声音,而叶诗兰却再也没回来过。
“父王,李侧妃被刺杀确是人间惨剧,这足以证明府中的护卫全是不尽责者,为了父王还有乾弟的生命安危,不如就将府里的侍卫全都换了吧。”方笑语微微一笑。
“你竟是要打本王护卫的主意?”安王气的险些没背过气儿去。安王府之所以还在他的掌握之中,就是因为那些侍卫都是他的心腹,都是他信得过的人。没想到对方这才嫁来几天,竟已经开始打着替换他护卫的主意了。
“父皇何故生气?臣媳这也是为父王着想,虽说这些侍卫都是父王一手提拔上来的,可难免有人心怀鬼胎,此次事故,指不准就是他们某个人监守自盗贼喊捉贼呢?如今是李侧妃身受重伤昏迷不醒,这是万幸,可谁又敢保,下次这些胆大妄为之徒是否会想取了父王……”方笑语眯着眼看了安王一眼,又将目光移到叶西乾的身上,继续道:“或者是乾弟的脑袋……”
安王和叶西乾同时觉得汗毛一竖,就像是大冬日里光着膀子在外头吹冷风一样,冷的刺骨。
这话可是*裸的威胁啊!什么素青的伤是人间惨剧,恐怕这两个人只会在心里偷笑才是。
安王心中思绪翻转,他现在越来越觉得素青的伤可能就是方笑语所为,难道这是在警告他,从前欠叶西辞的一切她都会慢慢讨还回来?
安王突然觉得脖子凉飕飕的,方笑语的话就像是一把带着冰渣的刀,看的到霜气,也有刀刃的锋冷。
“父王,咱们安王府素来人丁单薄,男丁也不过就西辞和乾弟两个,就是女儿家的,也不过只诗兰妹妹一人。父王又是个长情的,迟迟不肯纳其他女人进府,就是那些通房的丫鬟也没有能讨父王开心,让父王赐给他们个一儿半女的。”方笑语说到此时刻意顿了一顿,眼里都带着笑,继续道:“父王,咱们安王府的人丁如此淡薄,死一个可就少一个,父王可是要万分小心啊。”
方笑语这轻飘飘的语气,再加上那似乎有喜事一般的笑容,让安王觉得毛骨悚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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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发烧近四十度,真的不能写。拉下的章节我会找机会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