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来不及了,还差一百来字。大家五分钟后再来看吧。】
自从看过李素青之后,安王倒是安静得很,在没有过别的动作。每天照常上朝、下朝,也不与人聚会,下了朝就直接回府。偶尔在宫里与叶西辞碰面,也不学从前那般吹胡子瞪眼,反倒是一反常态,只是安静的走开。原本的死要面子,原本的伶牙俐齿,似乎从不存在在这个人身上一般,叶西辞甚至从他的行为中看到了回避,这让他奇怪不已。
同样安静的还有叶诗兰和叶西乾。
叶西乾整天的往外跑,多都是为了与人聚会,酒楼、青楼、吟诗作对,看起来就如往常一样,不知情的,绝不会知道他家中还有个生母被刺昏迷。他从不尽孝床前,只是整日整日的见不到人影。
而叶诗兰自从从方笑语那里得来了那个她并不想要的答案之后,就常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出来。饭也照食,觉也照睡,生活似乎变的较之从前更有规律,只是却每日每日的做恶梦,梦里无一例外是那片诡异的花海,还有她一次次重复着的杀戮和大火。
从一开始还会被惊醒,粗重的喘着大口的粗气,到后来自然的睁开眼睛,脑海里还残留着火烧起之前她越来越诡异的笑容。
方笑语这一夜睡的并不踏实,总是会做各种各样奇怪的噩梦。当睁开眼时,天色已经间亮,外头有鸟雀吱吱喳喳的声响,倒是给刚从噩梦里醒来的方笑语带来了一丝生气。
方笑语打着瞌睡坐起身来,却见身畔已经没了人,默默被褥。凉丝丝的,应是有一段时间没人睡了。
此刻天才刚亮,还都没有白的完全,今日又不必上朝,也未曾听过太子相召,叶西辞早早的起了身,却是不知何处去了。
解语在外屋听到了动静。知道应是小姐起身了。立刻端来了清水给小姐洗漱,方笑语用水过了把脸,整个人清醒几分。问:“世子哪里去了?”
“回小姐,世子一个时辰前便出去了。今日是王妃的忌日,世子怕是在祠堂呢。”解语不敢告诉方笑语,叶西辞出门的时候那一脸沉痛的表情。实在是有些骇人。
“替我挽个简单的发髻,换一身素白一些的衣裳。我去祠堂看看。”方笑语望着镜子里脸色有些苍白的自己,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些烦躁。
“小姐,奴婢陪您去吧?”解语问道。
“不必。你留在院里就是,祠堂就在府中,也没有什么大事。去了你也进不去,何必在外头吹风?”方笑语摇了摇头。
祠堂不过是放了个牌位。以供平日里上香祭拜。实则坟墓都是埋在别处的,那里才是真正的墓地。像是忌日这样的大日子,大多都是要亲自去上坟的。她想,叶西辞恐怕是思念母妃心切,这才先去祠堂祭拜的。
此时天还未大亮,所以还有一些微凉的晨风,方笑语穿的倒不算厚重,一个人去了祠堂的外头。
祠堂本就设置在偏僻的地方,再加之这里是存放宗族灵位的地方,平时少有人至,所以显得格外冷清,就这唯一一点白中透黑的天色,竟显得有几分阴森。
平时门前都会有两个守卫,若是有主子祭拜,守卫会自动离开,直到祭拜完成之后才会再回来。
此刻门外无人,想来就是祠堂内已经有人进入。方笑语走到门前,倒也没打算轻手轻脚的不引起人怀疑。
门是虚掩着的,倒不是祠堂里的人粗心大意不曾关好门,只是这门年久失修,有些陈旧了,本来这里的守卫已经将此事上报了,苏红绸也没敢大意,正准备明日找人来修。毕竟今日是安王妃的忌日,在祠堂外头敲敲打打的未免显得对逝者不敬。
方笑语正打算推门进去,却透过虚掩的门缝看到了些里头的景象。
烛火摇曳,叶西辞静静的跪在蒲团之上,手中怀抱着一块牌位,即便因为方向角度的问题看不到排位上书写的字迹,可方笑语依旧能猜出,那定然是安王妃简安的牌位。
方笑语定住了脚步,并未推门迈入。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门外,看着门内的那个人,抱着一块牌位,露出痛苦与内疚的神情,那种神情,却让她心中泛起滔天巨浪。
或许是太过入神,叶西辞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方笑语来过。只是犹自沉浸在悲痛与愧疚之中,浑然忘我。
方笑语在门外站了很久。她就那样注视着叶西辞的脸,神色不曾泛起波澜,心中却早已激起涟漪无数。
最终她也没有推开那扇门,而是当做自己从未来过一般,悄然的离开祠堂,留下叶西辞自己依旧对着那块牌位愣愣的发呆。
方笑语再回到清凉院的时候,脸上已经挂上了笑容。
解语见自家小姐回来的如此之快,有些不解道:“小姐已经祭拜过王妃了?”
方笑语摇摇头,脑海中又想起叶西辞愁苦的神情,不知为何,她心里突然就想起了五皇子和叶书成的话。
“你真的了解叶西辞心中最深处深不见底的黑暗吗?”
方笑语拍拍脸,深吸了口气,然后狠狠的呼出来,道:“不要与世子说我去过祠堂。”
解语自然不敢忤逆小姐的意思,心中却猜测着是否是发生了什么事惹的小姐不开心了。
叶西辞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解语早已经备好了早膳,两人草草的吃了一些,便拿着备好的香烛纸钱,准备去安王妃的坟上祭拜。
没人知道叶西辞离开祠堂后不久,安王也一个人去了祠堂,在里头待了很久,也不知他做过些什么。只知他离开的时候眉头紧皱,神情有些颓废。
事后他就将自己关在书房之中。也不去安王妃的坟头祭拜,只是手里拿着本书,坐在椅子上放空发呆,就连手中的手册拿倒了也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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