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邪巫冷哼了一声,手轻轻一抬,一股淡淡的黑暗的气息慢慢从他的黑袍中透了出来,“想得倒美!等我抓到你将你炼魂,我想知道什么你都别想瞒得住。”
说完就只听邪巫爆喝了一声“去!”一道淡淡的黑影自邪巫身上飞出。朝锦绣飞了过去。
而时刻注意着邪巫动作的锦绣脚下一点地,用力朝旁边一跃灵巧的让了开去,那黑影则落在了地上,响起了一声轻“嗤”,那大理石镈就的地面瞬间就被那黑影腐蚀出了一个小坑。
半弯下腰,锦绣摆出了一个防守的姿态,虽说她很清楚自己不是邪巫的对手,但是她却没有完全放弃希望,坐以待毙可不是他欧阳家的传统。
想起自己之前偷偷捏碎的那符,锦绣更坚定了自己的心。要知道那个符可是前两天青云道长特意给她的,而且在将那符给她时还特别交代了如果遇到危险就立马将那符弄碎,只要那符一碎,他就会立刻感应到,并会以最快的速度赶过相救于她。
锦绣很清楚,自己跟这邪巫斗,不用说,百分百是她输,所以她不能将自己的体力与精力浪费在这上面,她要做的就是想办法躲。尽一切可能去拖延时间,直到青云道长赶来。虽说相对于这邪巫来说他很弱,但是如果只是单躲的话她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的。
锦绣记得很清楚,这邪巫似乎有一个毛病。那就是他很喜欢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当邪巫抓到一个猎物时,他并不会马上杀那个猎物杀死,反而会不断戏弄他,让他在追逐中慢慢绝望,最后才会杀了他。
而这个就是锦绣的机会,自己得罪这邪巫那可以说是得罪得狠了。让他放过自己估计那根本就不可能,现在锦绣只能赌,赌这邪巫依旧在犯这个毛病,以邪巫对自己的恨意让他不会轻易就这么杀了自己,反而一点一点地折磨自己,让自己慢慢绝望。
“呵呵,小老鼠倒是挺油滑的,再试试这个。”邪巫阴笑着伸出了一根手指,朝锦绣所在的方向轻轻一弹,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从邪巫的指尖飞出朝锦绣飞了过去。
“该死!”那东西的速度实在太快,锦绣这时也顾不什么形象不形象了,身形一矮,就地一滚再次让了开来。
旁边响起了口哨声,大场的那大都是耳聪目明之辈,之前邪巫与锦绣对峙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这一斗起来,那看热闹的人可就多了,毕竟这“暗世界”里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属于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这有热闹看不围过来才怪。
“哟哟哟,我说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吧,瞧瞧瞧,把人家一小妞儿给弄成什么样了。”这前头的话听着还像是打抱不平,可是接下来的话却不入耳了,“我说你的准头倒是准一些啊,划个衣角,拉个缝儿让我们开开眼也不错啊。”
“开盘了,开盘了,我做庄,赌这小妞儿能躲得过几次。”这位明显是个赌棍儿,不管在哪,不管什么事就会下意识地叫开盘。
“喂,前面身过的那两次算不算?”果然,这赌实在是人的天性,这边一叫开盘儿,那边马上就有人响应了。
“算,怎么不算。”见有人回应,这位赌棍儿立马就兴奋了,同好啊,以后可以多多联络一下感情。
“那成我赌三次。”
“三次?喂我说你眼神儿也太差了吧,那人明显就是在逗这小妞儿玩着,哪会就这么一下了就将人给挂了,十次!我赌十次。”
“我说你眼神也好不到哪里去,就算人没认真,可是这实力摆在那里了,那小妞儿就是一个普通人,能有什么实力,还十次,就算是别人放水,她有那个体力躲得了那么多次攻击吗?六次,照我说六次就顶天了。”
……,一时间,锦绣这边成了这宴会的关注的重点地带,虽说大伙儿不断地在那里风言风语,可是那被围在正中心的锦绣并没有受外界这些人的影响,她很清楚,虽说邪巫拿她当老鼠在戏弄,但是只要自己一个不注意,在下一秒变成一只“死老鼠”那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摆了。
“唉!太可惜了,多么诱人的味道啊!”一声淡淡有,有些不协调的声音在人群人响起,听到的人不多,但是只要听到了的都会下意识地离这人远着那么一点。而对于这种情况,那说话的人也并不在意,他只是将贪婪的目光追随着锦绣的身影,最后望了望邪巫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
虽说那味道很诱人,可是如果只是为此就跟那个麻烦的家伙对上也着实不太划算,权衡了一下,那人果断放弃了这对于他而言难得的美味。
“嘿嘿嘿嘿,再来!”腥红的舌头舔了舔满是皱纹的干扁的嘴唇,邪巫手的扬又一道攻击正待再次出手。
“两位,不管两位有什么恩怨,还请给在下一个面子,可否暂且放下。”正在这紧要关头一个男中音响起,打断了锦绣与邪巫的对峙,“今天我苍濛山作东请东西方同道相聚于此,算得上是一个喜庆的日子,何必像现在这样在这里喊打喊杀?要知道今晚的宴席酒水可是我们特意向药王谷特别订制的,错过岂不是可惜,不如两位到一旁饮上一些酒水,尝尝这里的美味,另择他日再作了断可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