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只郝老爷子,就卢修文的心底也是极为纷乱的。望着面前这两个可能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或者说后辈,卢修文的心情极为复杂。
“修文!”卢修武的声音在卢修文耳际间响起,然后卢修文觉得自己手腕一紧才发现卢修武已经握住了自己的手。
“慢慢来,将事情弄清楚再说。”卢修武一根一根地掰开卢修文那就快要深陷入肉中的指尖道。要说现在最能理解卢修文的人莫过于他了。
他们这批自甘为卢家献祭的人有死士,有家生子。家生子就不用说了,作为死士,大部分都是自幼从人伢子手中买来的死契之人,卢修文与卢修武正是其中一员。哪怕他们后来成就再高,哪怕后来被主家恩赐自由之身,但那曾烙在他们身上的那个“奴印”却永远是他们心上的一道伤。
而卢修文到人伢手上时实在太小,对此已经没有了记忆,自卢修文有记忆以来就已经在了卢家。幼时的训练与学习是艰苦的,跟着他们一批训练的孩子横着离开的人并不在少数,因为死契之奴是没有人权可言的。晓事后卢修文并不是没有恨过,也不是没有怨过,为什么他会被卖身成奴?为什么他要经历这一切?他是被父母所弃还是……
成年后,卢修文也不是没试图找过自己的亲身父母想问个究竟,但时间过去得太久,人海茫茫又哪里寻得到。所以这所有的一切最终都被卢修文压在了心底。也正因此,在地府制作卢修文的义骸时,虽明知没用,但他却依旧下意识地要求他们将他那特殊地胎记给保留了下来,这未曾这方面的念想。
现在乍一见可能是自己亲人的人(对此,卢修文并没有怀疑,先别说有胎记为凭,就光这张脸,如果说他们完全没有关系怕谁也不会信。),这压在心底已久的疑问再次在卢修文心中翻涌起来。
“我没事。放心。”虽说心潮翻涌。但感知到卢修武的关心,卢修文还是强捺住翻涌的心紊,朝卢修武轻轻摇了摇头,慢慢松开了自己紧扣的五指。并反手在卢修武的手臂上拍了□↗ding□↗diǎn□↗小□↗说,2≈3¢o< s="arn:2p 0 2p 0"><srp p="/aasrp">s_();</srp></>拍。表示自己还好。
话虽如此。卢修武却依旧注意到卢修文话音中那常人无法识别出的一丝沙哑与其眼中那一抹深埋的伤痛。但很快那丝不对就被卢修文隐于他那张温文的面孔之下,再也看不到踪影。
“这事情等出院再说。”简儿望了望周围皱了皱眉开口道。
毕竟这人多嘴杂的可不是个什么好的说话地儿,特别是卢修文与卢修武两人身份特殊。不管这其中到底夹杂着什么,都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说得清楚的,所以大家还是换地儿再慢慢谈为好。
“好!阿仁,你马上去办理手续,我们现在就出院!”郝老爷子当机立断,这事情不弄清楚他估计他也别想安生了。
“好,爸,我马上就去。”郝仁diǎn了diǎn头,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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