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先处理脾藏那儿再治……”琼斯博士问。
“不可能!”还没等琼斯博士将话说完,简儿就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这位的话,“我之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如果一旦对脾藏那儿动了手,就会一发而动全身,受此影响,我扎的那些针的作用将会被大幅削弱,其后果……”话虽没说完,但是简儿的意思大家想想就能明白。
“那,那可怎么办?”皮埃尔太太一下子无措起来,“难不成当真只能选择切除掉我丈夫的脾藏?”
“切除脾藏?!”简儿一呆,这怎么又跟切除脾藏扯上边了,她没说要切啊。
“是这样的,我们查检过后发现皮埃尔先生脾藏的创伤已经不是用粘合剂,或者现有的脾藏修补术可以处理得了的了,所以我们建议使用全脾切除术将脾藏完全切除。”虽说就琼斯博士所知,像皮埃尔先生这样的伤势,不管放到f国哪家医院都会选择使用全脾切除术来治疗,但是面对面前这位女士听到后露出的那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琼斯博士没由来升起一股子心虚感与羞愧感来。
无语了!
简儿实在忍不住扶了扶自己的额,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儿,敢情还真应了卢修文还有卢修武的话,这些个西医还真拿就是拿一个“切”字当法宝使啊!
“你知不知道,一旦脾切除后人体免疫系统功能的完整性遭到破坏,对病菌的抵抗能力必然下降,容易发生严重感染。”简儿问。
“我当然知道。”这对琼斯博士他们而言那可是常识,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既然知道那你们怎么还会轻易将‘切除’这两字说出口。”简儿没好气地问。
“可是经我们的检查,皮埃尔先生的脾藏现在已经属于严重破碎状态……”琼斯博士道。
“屁!”简儿朝琼斯博士翻了一个白眼骂了一句粗口,然后没好气地道,“虽说这位皮埃尔的脾藏上有多处裂口,但是伤口都不算太大,而且此时他的脾藏并未丧失活性,只要花些时间修补起来并不是不可能的。”
“是,我知道皮埃尔先生脾藏上的伤口都不算大,可是那些伤却是遍布整个脾藏,根本就无法进行有效的修补,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游离出他的脾藏,这脾藏都无法游离出来,那就更谈不上修补了,除了全脾切除,我们没有其他选择。”琼斯博士解释道。
“谁说的!”简儿不服气地道,“我就可以……”
“可是您没时间!您需要处理皮埃尔先生脑出血,那里才是最致使的!”琼斯博士果断打段简儿的话,虽说他也很明白脾藏之于一个人的重要性,如果可能他当然也非常想帮助皮埃尔先生将他的脾藏给保下来,可是现在的情况却不容许,就像简儿说的她没有分身术,两害相权取其轻,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必须做出取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