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摇了摇头,现在可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对了关键是皮埃尔先生的脾藏,不知道他的脾藏现在怎么样了,可别这位虽说完整地将脾藏游离了出来,但是那脾藏却因失血过多而坏死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可就实在是太浪费表情了。
“这情况可不太妙啊。”将琼斯博士看清皮埃尔先生露出的脾藏时忍不住轻轻皱了皱眉,忍不住低声自言自语道。
因为此时皮埃尔先生的脾藏所显示出来的那种颜色与光泽显是脾藏严重失血后才会产生的,这样的脾藏在他眼中可以说是已经没有了保留的必要,因为就算你将那创口修补好了,估计你无法让血液快将它滋养过来,这样一来它所面临的结局想都不用想,除了坏死外别无其他可能性。
实在太可惜了,最后还是保不住这脾藏,琼斯博士忍不住轻轻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
可是令琼斯博士没有想到的是,卢修武不单没有做全脾切除的准备,反而开始整理手边一些个瓶瓶罐罐来,琼斯博士疑惑地眨了眨眼,这位这是准备干什么?
只见卢修武小心翼翼地将一个只有指头大小的玉瓶打开,接着将银针伸了进去,粘了一些泛着淡紫色的液体然后再将这根银针小心地扎进了皮埃尔先生的脾藏里,并轻轻捻动了起来。
这,这针还会拐弯?!琼斯博士睁大了眼,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那慢慢扎入皮埃尔先生脾藏内的银针,虽说已经深入脾藏深处的针他看不真切,可是那靠近脾藏表皮的地方他还是可以看得清的,这针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它似乎像是长了眼睛似的,避开了脾藏中的那些个血管神经,扭曲着朝前进。
这,这是怎么办到的?这位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神奇手法,还是说那针当真是活的,长着眼睛?
轻轻将针抽出,卢修武又换了一根针继续之前的动作。
这是在做什么?琼斯博士非常想问,但考虑到一则这位现在估计没空理他,二则就算问了也白问,因为语言不通嘛。琼斯博士只能放弃了勇于提问这一想法,遗憾地摇了摇头,或许自己该考虑再进修一门外语了。
卢修武就这样如此反复数次后,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银针,拿起了旁边一个小小的跟脂粉盒差不多大小扁形圆形黑玉盒。轻轻将盒盖掀开,露出了里面银白色的液体?
不对,好像这不是液体!
因为琼斯博士看到卢修武用银针往那疑似“液体”的东西中一挑,居然带起一片银色的光华。银针轻倾,光华落下,只有一根浅浅的反光丝一般的线留在针尖。这是线?!琼斯博士睁大了眼,老天,要不是看到那点反光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居然会是一根线。
老天啊,这是一根什么线?它是怎么做出来的?这种粗细的细如果真要用起来估计只能用显微境来才行吧。可是看这位这架势,他似乎是想光凭内眼来做?老天啊,这得要有什么样的技术才能做以这一步啊,肿么破,他好想给这位跪了,他收不收徒弟?他好想拜师怎么办?
卢修武伸出长指在线上轻轻一绕然后指尖一捏,捏住了线头,左右手各捏一根极细极细的银针,然后将线头的位置朝皮埃尔先生的脾藏贴了过去。卢修武手上的动作极小,如果一个不注意你可能就会误以为这位的手根本就没有动,但是随着卢修武手上动作的游移,皮埃尔先生的脾藏也发生了变化。(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