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的脸色是不是很难看,是不是看着像是重病患者了?”说完,卡默尔执事一脸期待地望着简儿,这事实是不是确实如他所想,就看此一举了!
忍不住将简儿给量了再打量,那仔细的模样就像这样看了就能看得出一朵花儿来一般。这也亏得是这位背对着外边,别人看不到他的表情与眼神,否则只怕某个被简儿以眼神示意暂站门外的霸王龙就得打翻醋酝子了。其实这会子简儿也依旧感觉挺难受的,因为她得努力放空表情,以免面前这位从她的表情可眼神中看出什么来。
哎~,她这样算是自做自受吗?本来是想玩面前这家伙一下,看他敢这么算计自己,却不成想这什么倒让自己难受上了,不过,这既然都装了这么久了,让她半途而废又实在是心有不甘!算了,再忍忍吧,正好让她看看这位执事大人还有什么手段,最好能找个机会将这家伙的龌龊心思全部给挖出来,这样才方便她到时算这总账,毕竟她陪这家伙演了这么长时间的戏,她总得多找上一些个酬码,这样一会她才好叫价不是吗?
不管简儿这会子怎么想,但有一点她还是做得很好的,那就是她的小表情控制得还是很到位的,所以哪怕卡默尔执事看了再看,摄影师了再打量,也没看出哪点不对来。
明明受控制了,但却没按着自己的暗示走……,卡默尔执事皱紧了眉头,突而像是想起了什么,只见他脸然猛地一变。
该死的,一直以来他使用这个术时就鲜有失败的经历,以至于他几乎给忘了这个术虽说好用,但也绝对不是万能的!这种术在两种情况下,是无法起到作用的。
一种情况是,受术者的精神力很强,类似于尤利乌斯主教。这种人,除非是出现了极大的情绪波动,以至于其精神力失守(这种情况是极为罕见的,其会出现的概率可以说是几近于零),否则其根本就不可能受一影响。
而另一种情况则是,他所做的暗示正是受术者执念所在。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人的执念同样也是一种非常可怕的东西,其因此而产生的力量同样也可以说是极为恐怖的,否则也不会有人定胜天,这样一个词存在了。这古往今来,因为执念而逆天改命之人那也是屡见不鲜的。
就面前这个东方女人这副弱鸡相,如果说她的精神力堪比尤利乌斯主教,卡默尔执事绝对不相信(小海:不好意思,虽说你不愿意相信,但这事情的直像还真就是这样),那么这可能性就是这他从来没遇见过的第二种情况了……
觉得自己已经真相了的卡默尔主教简直想骂人了,丫丫的,是不是因为他这回出门的时候忘了去向上帝祈祷了?要不此行怎么会这么不顺?这种千年不遇的情况居然都让他给遇上了。面前这个东方女人不会该死的当真像她所说的那样是带圣母属性的吧?医者父母心……,泥妹的,这家伙伙不会真拿尤利乌斯主教大人当自个的儿子看了吧?
下意识地望了望尤利乌斯主教那虽然尽力保养了,但依旧敌不过岁月这把杀猪刀而开始向“菊花”方向懵懂的老脸……,再看看另一位那粉嫩粉嫩,满满胶原蛋白小脸蛋,加黑加粗的宽宽面条线自卡默尔执事额头上滑了下来,瞅这两位这样子,这画面简直不要太美好。
父母心……,那就是说母子?更准确的说应该是爷孙才对吧?而且相该是反过来才对!
收回来,收回来,赶紧将自己那飘到天际的思绪给收回来!卡默尔执事忍不住用力揉了揉脸,现在可不是想这些个乱七糟的时候,他必须得赶紧儿想办法才行,毕竟这事儿可不能久拖,否则这再拖下去说不起就可能会引起变数了,这一点是卡默尔执事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现在放弃……
这个念头刚升起来就被卡默尔执事自己给枪毙了,这事情都已经做到这份儿上了,这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让他放弃,那已经是不可能。所以为今之计,就只能想办法终绕过这个执念……
努力让自己沉下心来,想办法分析出自己简儿的执念点到底是什么,这只有想明白了这个,才能去谈如何绕过。紧紧皱着眉头,卡默尔执事的脑子飞快地转动起来,仔细分析。
而前这位是那种执念型的圣母?所以才会拒绝自己下的指令,执意要去救尤利乌斯主教?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这个可能性不大,如果这位是那种圣母型人才的话,她最初那会也不会跟尤利乌斯主教针锋相对,直至最后逼得尤利乌斯主教不得不自残装昏来躲避了。
排除圣母型人才的可能性,又拒绝自己的暗示,那就是自己所暗示的正是这们执念所向之处。
等会!他想到了!如果他没猜错,这个可能性最大!卡默尔执事猛地一抬头望向了简儿,嗯,或许他该试试看……
“宋女士,我知道贵国的医术非常神奇,这医术高深的人,只是看看别人的脸就可以知道那人是不是有病,您能不也帮我看看呢?我病得很重,很重,很重……”
这丫的傻了吗?瞬间,简儿差点没绷住脸上的表情,什么看看脸就知道别人是不是有病……,她都不知道z医的“望”字诀居然还能这么解释的。
还有他有病,还病得很重?就这满脸红光的样,连脉她都不用搭,就知道这家伙身体健康得很,如果这副样子都叫有重病的话,那这世界上起码九成九的人都是病患了!这没事干咒自己有病,这丫的到底在想什么呢?于是简儿干脆没作声,就这么直直地望着面前这位。既然弄不懂那她就看着好了,她倒要看看这家伙这又是在唱的哪出戏儿呢!反正这既然他乐意咒自己,那么自己个也不能拦着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