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科考前病,白振天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怀疑有什么用?他没有凭没据。就算有真凭实据,他也不能怎么样。
父亲欢喜的同时有几分落寞,时常惋惜的说道:“倘若振天不是生病,振天一定能中高中,唉,运道不好,这了是没法的事。”
白振天在书房里转来转去,转了很多圈,脑子里回荡着月姐儿所说的话,那个神乎其神的梦。
阮大应声说道:“好的,大老爷。”
那位回来时间,他也是推算着大致是这个月回到府里,而月姐儿却能知道具体的时间,具体到这个月的二十一。
在父亲的眼里,自己天资聪慧,过目不忘,假以时日定会光宗耀祖,支撑起白氏家族。
在这座府里,那怕是父亲在世时,对他的维护也是有限的。
女儿给他的消息让他大为震惊,府里那位有多恨他,白振天比谁都清楚。
阮大是白府的家生子,阮大的父亲就白老太爷的长随。
那位欢喜中透着得意,往后的日子里,待他及他的妻儿更是鄙弃。
对于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名臣将相,他如果不在衙门里供事,他都分不清楚,月姐儿一个六岁的孩子却能说得明明白白。
白振天不知道转了多少圈,最后坐在椅子上,翻来翻去的想着各种可能,各种对策。
他得先保住自己的命。只有他活着,他才能护住他的妻儿。要不然,他的妻儿,会如月姐儿梦里的一样,死的死,残的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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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