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看着海渊一脸震惊:你居然能召唤海鱼?怎么做到的?
海渊面露侥幸:就,试了一下。
源:……
密密麻麻的海鱼以网状的形式,从海草田边缘一路深入。
搜查开始了。
【我今天算是被小刀剌了屁股。】
【开了大眼了!】
……
海上。
舱内,电视上正播放着新闻:
【最新消息,东沙岛附近发现亿吨油田,由薄氏集团主导的开发工作正在有条不紊进行。但据记者前方发回的报道,勘探台附近海面出现不少死亡的海鱼。现场情况和今晨发现的东沙岛海鱼集体死亡事件颇为相似……】
对讲机里传来被风撕扯的声音——
“这里是001号勘探船,检测到大量鱼群异常波动,检测到大量鱼群异常波动……”
一只手第一时间拿起对讲机,“报告具体坐标。”
薄言边说边出了船舱。
外面的海域一片平静,只偶尔顺着海风激荡起浅浅的波纹。通过望远镜,依然是同样的景象。
看起来还没有开始。
为了方便了解海底的情况,之后的十多天,薄言一直待在海上。
那天之后,每到晚上12点左右,都能在同一个地方探测到相似的鱼群波动信号。
直到海渊生日的前一天晚上,信号终于消失。
薄言掐着表对照了一下时间。
确定异动大概率不会再出现,打开对讲公频,“所有船只注意,向异常坐标海面围拢,随时待命。”
“001收到。”
“002收到。”
……
海底。
一连十多天,海渊和源都晚出早归。
在海鱼的帮助下,将养珠场及周边大片海域翻了个底朝天,但都没找到渔鲳的尸体。
大典前的一天,两人照常出去。
这次才到半路海渊就停下来。源以为他发现异常,结果突然被海渊扯住,躲在了一处石头后面。
源探身:怎么回事?
海渊:别动,有人。
源小心翼翼探头,果然见对面不远的石头后面有条鱼尾在摆动。
凭着优越的视力,他看清对方的尾巴是黄色。
不过片刻,又有一条鱼尾露出来。
不同的是,那条尾巴是灰色的,而且僵直着没有动静,仔细看还附着这一颗颗拳头大小的泡沫。
很快两人从石头后出来。
不对,应该是黄鱼扛着另一条被盖住上身的灰鱼出来。
源立刻回头,对上同样一脸震惊的海渊。
【那个是老黄!】
【扛出来的灰尾,应该就是他们一直在找的渔鲳。】
【难怪找不到,竟然被那个狗东西藏起来了!】
【他为什么这么做?】
【明天就是大典了,难道他也想借着这件事对族长发难?】
【如果真是这样,倒省了海渊他们不少事。】
【好耶,最好是自相残杀,两败俱伤,我渊干干净净登基!】
【我看见他尾巴上的泡沫了!】
【海王经典死亡皮肤。】
【坐等撕逼,狗族长这波便当盒稳了。】
【我觉得不会太顺利,单那老东西泡沫杀人的手段,都不简单。】
【怕什么?一旦揭发,大家群起而攻之,还打不过一个土埋脖子的老头?】
海渊和源略一合计,决定按兵不动。
第二天。
海面,薄言迎着第一缕朝阳迈出船舱。
海底,人鱼族众人也再次汇聚殿前广场。
作者有话说:
下章入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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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崽后和佛子互穿了》又名《惑佛》
陶茯苓渡劫失败后,本想做条咸鱼。
意外被个和尚误伤中了情毒,好容易哄了个半死不活的男菩萨救命,回头却发现自己揣崽了。
修士生子百害无一利。
陶茯苓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决心将孩子他爹讹到那和尚头上,讹到他身败名裂为止!计划很好,奈何整个修真界没一个人相信,除了那和尚自己:
他交出全部身家自己去讨饭,腾出唯一小居自己睡桥洞,面对刁难他任劳任怨,甚至主动递上刀子,法相端庄:“任凭檀越处置。”
陶茯苓惊得不轻,连夜扛着飞舟跑路。
半路遇上吃人的邪祟,一顿操作菜如鸡,到头来竟然把对方给吞了,仿佛真怀了个小佛子金疙瘩。
正撑着肚子琢磨着孩子爹的身份,莫名和那和尚交换了身体。
陶茯苓感受着体内的洪荒之力,对着自己麻痹的脸,一脸悲痛(兴奋)道:
“百因必有果,看来老天都觉得大师该与我一同分享为人父母的喜悦,孩子出生前,我就勉为其难替大师除魔卫道吧!”
于是熟悉陶茯苓的人发现她变了。
有时她好像有那个大病,对着邪祟尖叫输出、边吃边哭。有时又好似个明心见性的活佛,遇事从容不迫,遇邪手起刀落。
直到某天,现场直击向来端肃的佛子对着陶茯苓的肚子又亲又摸,才恍然大悟:哦,有大病的是窝自己,那没事了。
不禁心生怀疑:难道有大病的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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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误杀了一个女修四次
第五次,她终于只是误伤,而他却命悬一线。一场风月因果了结,壅塞多年的郁气理应消散,可直到那女修带着他的血脉找上门来,他方明白,这因果结此生都不能解开
不仅不能解,他还多了个不可说的心魔
风声入耳恍若娇嗔,青丝披散寻隙入骨
魔是错,心魔便是心错,可素心始终想不明白,他的心是从哪儿开始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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