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晚上约定的时间还早,田振辉还有一些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他要回娘娘庙一趟。
不论田振辉在外面如何风光,回到娘娘庙在他的师父面前,田振辉只能是被打回原形的份,在娘娘庙的内堂里,田振辉正毕恭毕敬的给他的师傅沏着茶水。
田振辉小心翼翼的把沏好的茶递到他的师父面前,这老道却也不说话,只是阴沉着脸,接过田振辉端过来的茶,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田振辉心里纳闷,对自己师傅平时总是唠唠叨叨教训起个没完,怎么今天他出去几天回来,这牛鼻子老道变了哑巴一句话也不跟自己说了呢。
田振辉心里正捉摸着呢,老道突然开口了,“振辉啊,这趟出行收获如何啊。”
田振辉忙接答道:“弟子这趟出行办了几件好事,惩治了几个恶棍,另外……”说着田振辉拿出一个小布袋子,看起来鼓鼓的,若是装的百元大钞,里面少说也有四五万。“弟子没忘师门教诲,在惩治恶徒之余顺便赚了些小钱,特地拿这些钱来敬天敬师。”
江相派有门规,赚钱不义之财后,要十三敬天,十三救济穷苦人,十二孝师,最后自己留十分之二以作销,只是他这趟出门赚的半数岂止这点,田振辉自然是留了心眼,要他真的把赚的钱都实打实的按门规上交,他才没那么傻。
老道斜眼瞧了田振辉放在桌上的袋子,又瞧了瞧田振辉,不屑的哼了一声。
师父的这态度着实把田振辉吓了一跳,他心想难道这老道真的有如此神通,连他这趟出门赚了多少都一清二楚。
老道轻哼一声之后,慢慢的说道:“这钱你收起来吧,你应该很快就能用上它。”
张智成死死抓住王雪梅的肩膀,把她按在客厅的墙上,像条哈巴狗一样流着口水把脸拼命往王雪梅脸上脖子上蹭,手一边制住王雪梅的同时一边迫不及待的撕扯着王雪梅的衣物,张智成右手使劲一扯,王雪梅的上衣扣子便尽数蹦开来,露出白的粉嫩半胸和紫色的胸罩。
“脸面,你还好意思提脸面?”张智成冷笑着说:“你个小婊子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还好意思提脸面,我就不明白了,我一个堂堂党委书记还比不上那种大老粗暴发户?看不出来你这小荡妇口味还挺特别啊。”
“还有我命中犯桃,切不可……”田振辉刚说到这突然被老道一声断喝打断。
田振辉一愣,师父不是怪自己瞒报财物,还反而要自己把钱收回去,这是为何?
老道听完田振辉的解释也不多话,只是细细端详田振辉的脸,良久之后,面上的表情终于渐渐舒缓下来,老道叹了一口气,说道:“哎,也罢,大概是你命中注定。”
田振辉接到王雪梅电话便马不停蹄的往王雪梅家里赶去,心想张智成这老狐狸终于忍不住原形毕露了,王雪梅命中注定是我的女人,你敢碰他,我绝对要你好看,一时间竟鬼使神差将刚刚师父所提桃劫之事抛诸脑后了。
后来,正在张智成在王雪梅家里纠缠不清的时候,田振辉的一通电话打来了,对于在这山乡里举目无亲的王雪梅来说,田振辉是她唯一能依靠的人了,于是她赶紧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向田振辉求救。
“张智成你个王八蛋,你个老流氓你放开我……张书记,张书记,你别这样,我求你了你别这样好吗我错了咱们好好谈谈行吗?”
“振辉”,王雪梅上来直接这么称呼田振辉让田振辉有点受宠若惊,只是只有惊,还没等喜来到,后面的话就让田振辉把心提了起来,“振辉,你快来帮帮我,张智成那个老狐狸在我家赖着不走,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家在……”
田振辉听完老道说的这番话顿时被吓了个半死,自己犯了桃劫?我只不过是在几个女人面前出手逞了些威风而已,又没有越轨,虽然心思是活络了些但自己现在只想着那一个叫王雪梅的女人啊,难道我连一个女人都不能追了吗?
“你记得就好!”这老道突然发飙厉声喝道,“你没下山之前我就再三叮嘱,你命中桃泛滥,当学会自持自重,若过于贪恋女色陷于桃劫中只怕难以自拔酿成大祸,我说的这些你都当成耳旁风,你是想作死吗?”
张智成说着就伸出手去捏张雪梅的脸,王雪梅素来自视清高,骨子里往外透着一股傲劲,哪受得了这种屈辱,她一把推开张智成的手,接着就是重重一巴掌糊到了张智成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上。
更重要的是,当王雪梅和田振辉功成而归的时候,乡里面和王宝成抱有一个想法的人不在少数,他张智成也算一个,都认为这次能成功要回货款是王雪梅对朱大荣使了见不得人的美人计,干了什么苟且之事。
老道为了田振辉特意细算了一卦,告知他与何种女子相合何种女子相克,又送了他几件特制的宝具,此外,老道还特意叮嘱,若在外碰上某些同行,切不可与之争强斗横。
“张智成你别血口喷人,我王雪梅做事凭的是我的真本事,你一介乡党委书记该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自己的脸面了。”王雪梅哪能忍受别人这样污蔑自己,即使对方是党委书记,她也毫不退让。
张智成的好色在乡里有相当名气的,有人说他在来到这里工作的这段时间里,包养过的情妇手指加脚趾都数不过来,谁也不知道这么一个老色鬼到底在这一片山乡里到底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不过有一点却是谁都看得出来的,他一直垂涎于王雪梅的美色,却始终没能把王雪梅搞到手,这一点不仅让张智成自己很懊恼,也让周围的人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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