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振辉听到胡佩兰说的话心中一凛,心想这个女人虽然猜的不是全对,但是王长胜心脏病发作这件事是自己做的这件事却是猜的很准,可是原因她却猜错了。
田振辉冷笑一声,说道:“警察小姐,冤枉人可是不对的,你说是我做的手脚,证据呢?”
“证据就是给雪姑交住院费的那笔钱,还有你和王长胜签订的那份分赃协议。”胡佩兰斩钉截铁的说道。
田振辉听到这却一点都不慌张,他很高兴,对方终于把自己想要的东西拿出来了。
聪明如田振辉怎么可能忘记王长胜的尸体上还有着他俩之间签署的协议呢,田振辉故意这样漏洞百出,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
田振辉最大的失误,就是当初为了让王长胜相信自己而和他签的那份协议。
田振辉摆脱了吴嘉义之后,最担心的事情除了王长胜的眼角膜,就是那份协议了。
他当初以为王长胜交给玫瑰的信里就是他和王长胜的协议,但是拿到以后他才发现那其实是一份遗嘱,那时起他才真正开始担心起来,因为一旦尸体被人发现,凭借着那份协议,任何人都会怀疑到自己的头上。
可是当时为时已晚,田振辉那时候已经明白凭自己是不可能找得到王长胜的尸体了,所以他先去王长胜家里布置好遗嘱的出处,然后带着雪姑去找警察,希望能凭借遗嘱和雪姑骗取警察的信任,第一时间接触到尸体,把协议拿回来,但是运气不好的是他没能第一时间接触到尸体。
当田振辉带着雪姑去认尸的时候,他心里就已经明白协议可能已经落在了警察手里,那时的他已经没有了退路,他需要时间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田振辉明白,要想摆脱嫌疑,就要剑走偏锋,棋走险招,让对方使出浑身解数后,再一招致命,让对方对自己再没有想法。
只是胡佩兰还有其他的办法,她淡定的说道:“我托同事调查过你的来历,你之前只不过是偏远乡村里一个山货庄的业务员,怎么可能拿得出20万的巨款?我要是告你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罪,你有办法辩解吗?”
后来田振辉终于有了足够的时间,最后真的拿出20万来给雪姑治病,胡佩兰也证实了自己的猜测,现在胡佩兰把她的底牌亮了出来,要抓田振辉,只是田振辉的后招才刚刚开始。
“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自己的清白?”胡佩兰不太敢相信,问道田振辉。
“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倔强呢,所以我不喜欢你们这些当警察的,要么就一个个的混日子不办事,要办起事来就一根死脑筋。”田振辉说道。
“那么警官小姐,你和我接触了这么长时间了,你觉得我是那种会做这种蠢事的人吗?”田振辉笑着问道。
田振辉笑着说道,“那么警官小姐,你要以什么名义抓我呢?是杀人犯?好像王长胜的死因已经鉴定过不是他杀吧。”
田振辉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只要一天协议在警察手上,他们就会一直调查自己,自己是要靠相术吃饭的,以后难免还要出去行走江湖取不义之财,如果一直被警察盯着,自己岂不是连“工作”都没法干下去了?
胡佩兰一愣,心想我虽然时间紧迫,没法仔细调查你,但是凭你一个乡下的采购员,现在又没有工作,你上哪弄来20万?
田振辉知道胡佩兰在没有证据,又无法证明王长胜是他杀的情况下不可能把协议轻易拿出来,田振辉既为了要摆脱嫌疑,又为了要拖延时间,只好用计逼迫警察先走一步。
田振辉说道:“首先,假如我的确是和王长胜分赃不均,起意将他杀害的话,那么我大可不必将他的尸体抛在大街上,而是直接带回王家给王长喜,也不会让你们找到他身上的协议,更不会让你们怀疑到我。”
“但是相反,做了贼,你就会心虚,所以才把王长胜的尸体抛在路边,酿成大错。”胡佩兰咬定这一点。
胡佩兰拿过田振辉的手机,发现手机屏幕里正在播着一段录像,里面那个人正是王长胜,只见录像里的王长胜打开了的牌,然后兴奋地去揽赌桌上的筹码,突然间王长胜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东西,然后表情变得很严峻,接着他挥舞着双手,一副很激动的样子在大喊大叫,然后缓缓的倒了下去。
田振辉站起来,两手背到身后,说道:“你们手里有怀疑我和王长胜死因有关,甚至是我故意杀害王长胜动机的证据,可是我却没有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这对我太不利了。”
“你从哪弄来这个视频的?”胡佩兰问道。
胡佩兰当然不知道,田振辉早前将这20万连同朱大荣田振辉的30万一并私下里赔给了张智成,张智成不想张扬这件事,当然有人来调查也不会说。
“我问你们,要是你们警察去办这事,能拿到这个吗?你们会为了证明我一个嫌疑犯的清白,还特意去赌场派一个卧底偷这份资料出来?或者派出一大队特警去迅速端了这个赌场不让他们有机会销毁录像证据?”田振辉咄咄逼人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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