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达憨憨的呲牙笑道:“嗨嗨,旅……旅长,俺长这么大头一回见您这么大的长官,这个不大会说话,恁看看是不是先教俺喝口水顺顺气……。”
王恸山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他们的刺激,破天荒的爆粗口:“都他娘的别吵吵!要过河了,都抓稳!”
话音刚落,汽车“嘭”的撞翻一道日军设置在最后方的街垒冲出街口,歪歪斜斜的一头撞断了架设于虹江支流小桥上的电线杆子,费力的喘息几声,熄火了!
把义勇军全员转移到嘉定后方,是十九路军上峰的命令,从蔡军长以降直到翁照垣,对这帮小子是又爱又恨。他们能打立功,那是给十九路军长脸,可捅娄子的本事太大,他们都包不住,再放任下去,不知道会干出什么来,与其放上战场被日军群殴,不如先暂作保护措施。
“这年代的汽车真够弱!”朱斌郁闷的吐槽,招呼几人跳下车,胡乱在木桥上丢了几颗手雷,四个人撒丫子继续朝南狂窜!眼瞅着到了租界的分界线上,柳半夏鬼头鬼脑开着辆福特房车从暗影里冲出来,接着四人掉转头一溜烟的冲进公共租界区。
这一回,朱斌他们没再弄幺蛾子,老老实实的打点行装绕过战场后方撤到了嘉定。第二天上午十点多,全队到了嘉定县城“启良学校”内。朱斌几个头目四处赚了一圈,发现这学校建筑颇佳,有假山池沼,亭台楼阁,草树木,课堂舍宇宽敞,校内外各有操场。
“放屁!”邓志才给他如此无耻的借口气的七窍生烟,差点把手边的茶杯砸到朱斌那张作怪的脸上,这小子实在太气人,找借口都懒得费脑筋,多大的人了,撒尿还要成群结队?难道怕黑?还是有别的癖好?
大半夜的街道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汽车横冲直撞直接窜到他们上岸的码头,胡乱丢下不该出现的武器,临走时柳半夏眼巴巴的问朱斌:“朱大哥,咱啥时辰能跟你们一道打小鬼子啊?!”
朱斌貌似无辜的摇头:“旅座明鉴,若是我们有这样的本事,早就把小鬼子全部送回老家了!哪能容他们嚣张到今天?您应该问问其他人,看看是谁这么英勇胆大,我听说啊,咱们上海市民中很是有些果敢英勇的义士,比如新民机器厂的胡厥文老板……。”
朱斌拍着他的肩膀嘿嘿笑道:“先养好了伤,哥哥有办法让你快速成为最牛的战士,嘿嘿,再耐心等一段时间,我还有事要你办呢!”
他煞有介事的板着指头数落最近比较出名的抗日义士,邓志才脑门子青筋乱蹦,心烦意乱的粗暴打断:“行了行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小子嘴里掏不出点正经玩意!”他眼睛一转看着貌似憨直的鲁智达,“大个子,你说!”
“这景致看上去就让人顺眼,是个修整的好地方啊。”朱斌满意的连连点头。
王屏南大队长狐疑的大量一番他那貌似轻松的神态,试探着问:“你当真就这么听话的呆着不动?”
朱斌嘴巴一撇:“那怎么可能!咱们有的是事情要干!”
王屏南顿时无语,心中一阵哀叹“看来还有的折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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