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说事实。”徐子陵微笑道:“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如果不是男人可是‘硬’充不来的大家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了。”
怎么他一进来的时候自己就没有大喝一声‘小贼还敢现身’然后马上让人把他拖出来呢?怎么自己当时就那么笨呢?怎么可以让他如此羞辱之后还可以安坐在那里继续无视自己和羞辱自己呢?香玉山的脸阵阵扭曲阵阵变形青白红黑数种颜色来变换无定。
“你想怎么样?”香玉山极力压抑着声音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认为徐子陵如果有备而来的话那么就一定是上门找碴的他现在开始有点警觉了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如果徐子陵单单是准备来赌钱根本就不必搞那么大的动静也不必拉上那个任媚媚来做护身符他一定是来搞事的!
“不想怎么样。”徐子陵淡淡地道:“只是想找个带把的男子赌两手罢了。如果肉脸兄裤档不带把不敢跟本公子赌那就算了。大家都知道如果裤档里不带把想装也装不起来的!还是不要装的好!”
香玉山脸色阴冷地点点头示意那个枯瘦的中年人开始。
他在拿话来堵徐子陵他怕他加码怕他用两千两黄金来压他的千两黄金到时如果自己不跟那不用赌也输了如果自己跟了那么翠碧楼的所有金子加起来也只差不多如果自己一把输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一个双手很长的枯瘦中年人走了出来他脸色腊黄嘴唇干燥一双眼睛就像死鱼那样无神倒是一双手却像女子般白晰柔嫩长长的手指那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很是干净又很是平稳。他揭拿起赌桌中央的那个赌碗的顶碗露出里面的一颗大骰子轻轻地拈起来分别给徐子陵和香玉山看。
几个庄家上来一个个金砖地看了半天相视惧然一个刚刚想对香玉山说点什么让香玉山一手推倒在地上又狠踢了一脚吓得其他人连忙躲开避之则吉。
“不知是肉脸还是肉腿兄虽然大家很熟可是你乱说话我一样可以告你诽谤的知道吗?”徐子陵好整以暇地道:“虽然你没有看见我拿金子进来可是并不等于我的金子就是假的。在场多少人有金子啊?你可以看见谁拿金子进来?那大家的金子都是假的?不要以为你没看见就可以乱吠你没看见是因为你很蠢看不见懂吗?”
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直教得那个任媚媚笑得枝招展的那暴乳乱晃摇拽不定。
众人一听都去看香玉山那青白的脸一个个都偷偷暗笑起来。
她的纤纤玉手随手一提把那两百斤重的金砖毫不费劲地提在手中柳腰轻摆款款地来到香玉山他们一干人的面前微带一种冰寒的笑意地道:“金砖我就送来了不知你们想怎么验?不会是拿回去你们后间偷偷摸摸地验?这些金砖每一个上面有一对金凤凰作饰似乎要动手脚还不太容易呢!”
“是跳得挺厉害的。”徐子陵看着任媚媚那故意挺起来的暴乳微笑道:“不过看不太真切如此美妙的心跳有机会一定要更看得真切些才是人间乐事。哈哈哈……任美人现在还麻烦你跟对面那个肉脸什么少东说一下本公子带了多少金子来是不是够跟他赌一把好吗?”
如果挂少一个时辰都简直都太对自己不住。
那个中年人神色枯然死眉死目没有一点反应直到徐子陵抽空向这边挥挥手才慢慢放下手中的那颗大骰子慢慢地盖上赌碗的顶碗。他双手执住那个巨大的赌碗高举过头先是轻轻地摇几下停一停然后再轻轻地摇几下如此三番之后忽然将那个赌碗轻轻抛起抛到空中。
“邓叔你来摇骰。”香玉山又急急地指定摇骰之人。
香玉山怒极可是却无法作憋得眼睛都快滴血了。
可是那个枯瘦的中年人却浑身颤动浑身大汗淋漓好像让疯狗不停歇地穷追了十里路一般喘着大气。
香玉山没有看在那个枯瘦的中年人做那些动作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看他只在听。
他闭上眼睛静静地听。
徐子陵也没有看更没有听他在和那个任媚媚正在调笑两个人的手指正要赌桌底下相互搔挠着对方的手心。那个任媚媚的小脸染了一大片红红的霞那眼睛妩媚如湖湿润得滴得出水来她几乎没有整个人坐到徐子陵的怀中去。
“你是客人。”香玉山冷哼道:“你先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