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山擦了一大把汗跌坐回椅子上忽然叹了一口气道:“这样没法过下去了到底宇文家的报复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完结?谁也不知道。阿爹不如我们走离开彭城……”
灯芯忽然‘卟’地爆了一下两个人都大惊失色同时跳起来四处察看可是忙乎半天却只是现虚惊一场只是那个灯芯让灯油爆了一下根本就没有人。白猪一般的香贵为了掩饰失态坐了下来微带尴尬地端起酒杯淡淡地一沾唇以掩刚才的失态。
香贵和香玉山两个人都一语不两个人对坐着都面如死灰他们的面前各摆着一杯酒可是谁也没有心情拿起来喝一口。现在不是喝酒的时候。
原来那一个怪人从一开始想格杀的就不是自己而是宇文仕他无法将他截杀掉可是他将自己留住了他用计戏弄虐杀自己让宇文仕禁不住跳出来袭击他可是他却早早布下了诡计等着宇文仕的上当。这一个人太可怕了他不是人他简直不是一个人。
“隆……”
“既然如此那还不快快自裁!”黑影哼道:“我数到十如果你们不自裁我就将你们零碎掉。如果你敢愿意用你们那低能的武功反抗我也不反对只是我们宇文家的狗很喜欢吃肉想必也不会反感你们两头臭猪的肥肉。”
一声沉闷的巨响宇文仕的身体先是在空中呆滞了一下然后有如一支离弦之矢般倒射向地面。
他在地面之上清清楚楚地看见那个怪人眼睛的变化那个怪人的眼睛在一刹那忽然变成了血红之色就像传说中的地狱血池专门用来煮沸罪人的地狱血池。那个怪人一定有阴谋现在的宇文成都很明白这一点可是他来不及张口提醒那个怪人已经反击了。
宇文仕惨叫一声整个头部包裹的黑巾片片爆飞七窍之内鲜血狂射须脱落飞散他的整一块头顶骨都微微陷凹下去一小片。他比原来倒射的度更快数倍地倒插入地深深陷入大地之内。
那个怪人缓缓地飘下来看看自己的双手又捡起宇文成都抛下不顾的双短刃和宇文仕的断指点点头忽然诡笑道:“宇文成都你的剑还没有沾上血就让我帮你做到一件让你们宇文家头疼的事!香玉山你这个还未阉割的小太监老子来帮你净身了!”
逃只要还有一丝的希望只要还有一丝的气力那也要逃出去。
“请您饶恕我们两父子。”那个白猪一般的香贵全身颤抖个不停跪下连连叩头道:“请大人饶了小人一命啊!小人一定做牛做马给大人效劳的请大人留下小人的狗命小人一定给大人当好一条狗!大人让小人咬谁就咬谁想让小人吠就吠大人你听汪汪汪……汪汪汪!小人是大人的一条狗大人请收下小人罢!”
“你是……”香贵一看大惊失色低吼道:“你是宇文成都!我认得你的鸳鸯双刃!”
出奇的是那个来袭的这一只手掌之上只有四指的手指那个大拇指似乎刚刚折断不久上面还凝着带血的冰霜其艳如。
这一个怪人实在太可怕了自己处处让他算计现在连命也让他算掉了却连他是谁也不知道真是冤!
彭城翠碧楼的内厅密室里***暗淡两人对坐。
那个怪人则不那个怪人身形一旋头下脚上的他忽然急地变得头上脚下立于空中。那双脚快如星火弹跳在立于空中之前竟然追上了倒射而下的宇文仕那一双脚重重地踏在宇文仕的头顶之上。
他在空中竟然可以游鱼般一旋一滑躲过宇文仕的重掌在丝毫之间同时张开双臂像一只大鸟展翼高飞般掠空而起在宇文仕击出第二掌之后他整个人已经位于宇文仕之上了。他双臂一收合起一个巨大的锤形威势有如五丁开山重击而下。
香玉山则不他仔细地搜查所有可疑的地方就差一点没有没有把脚下这一片地面翻过来看看有没有人躲着。
“宇文家的第一高手不会来了。”一个黑影忽然自门外滑了进来他手持两把短剑目光如冰冷冷地看着香贵和香玉山就像猎物看见了两个落在陷阱之中的猎物。那个人只看了两人一眼就抬头向天双手交叉于胸前傲然地道:“因为我来了。”
他带来一股极其冰寒的气劲将整一大片的天空都凝成了就如冰天雪地般寒冷他伸出一只冒着丝丝寒气的手掌向那个怪人袭去。那个怪人忽然惊叫一声连那把巨大的重斩刃也扔掉了整一个人如天空的流火般急射而下。
“不不不不。”那个香玉山得意打断高大黑影的话道:“你宰不了我。因为太迟了!你明白吗?太迟了!”
“什么太迟了?”高大黑影听得一头雾水的。
“他是说你动手得太迟了。”那个香贵也笑嘻嘻地自地上爬起来还很轻松地拍拍他锦衣上的泥尘和皱折一点也看不出有任何一丝的惊恐和害怕他那肥肉横生的胖脸笑得肥肉乱颤地对着高大黑影道:“如果你一进门就动手也许来得及可是现在……已经太迟了!”
“你们弄鬼?”那个高大黑影暗暗运气一试大吼道:“是迷烟!你们竟然便用了迷烟!你们好奸诈……”
“不要你是宇文家的人我们就会怕你!”香玉山得意洋洋地道:“只要你变成一具死尸又有谁知道是我们干的呢?我们可以嫁祸给别人也可以做出各式各样的死法误导你的族人甚至可以让你的尸体永远消失于人世我们有的是办法!你不要以为你是宇文成都我们就会怕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