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我你是飞马牧场的场主。”商秀珣忽然微微叹息一声问道:“你会怎么做?”
“我会马上逃走。”徐子陵看了山峡下那些掩藏着身形不断偷偷前进的黑衣人一眼微微一笑道:“如果我是飞马牧场之主就马上逃回飞马牧场通知大家有敌来袭让大家准备战斗。”
“如果你的身边还有一个外人呢?”商秀珣又问。
“既然是外人那就不必顾虑太多。”徐子陵笑意不断地道:“也许那个外人会自己安然脱险也说不准。”
“如果他不能安然脱险呢?”商秀珣问。
“那等到几十年后就到他的坟头告诉他终于在他八十岁诞辰之际想出了那个多少枚铜钱的答案。”徐子陵哈哈大笑道:“想必他听了也一定会很开心的如果他听得到的话。”
“这个人现在的心里开不开心呢?”商秀珣看了一眼徐子陵似乎分辩他那笑容有多少分真诚问。
“那个人心里比飞马牧场的场主心里还要开心。”徐子陵轻笑道:“最少他现在的脸上在笑而飞马牧场的场主却没有。”
“如果飞马牧场的场主不独自逃走而留下和那个人一起面对敌人。”商秀珣声音忽然带点轻颤地问:“不知那个人是不是会更加开心呢?”
“不会。”徐子陵摇头道:“因为那样的场主不是一个合格的场主。”
最少在没有看到他们愿意自己离去之前不行。
“起来。”柳宗道一抹脸上的雨水运力将地上挣扎不起的马匹抬了起来他在疯狂地冲着自己的座骑大吼道:“耳你不可以在现在倒下!你就是死也给我再坚持一程你现在还不能死!”
天上就像让地面的突而其来的声音吓得崩溃了似的那些黑压压的乌云翻滚着惊恐地着一道接一道的电光可是却毫无目标四处乱抛着电蛇炸得天地之间一片震憾。刹那大雨轰然而下几乎是砸在地面之上最初的一阵雨点激起地面一阵阵烟尘灰土。
座下的黑斑马似乎听懂了他的话似乎撒开四蹄先是一路踉跄四蹄软地跑着然后越跑越快越跑越带劲儿最后有如疾电那喷薄出的鼻雾白气就像一朵朵云雾。在倾盆大雨之中黑斑马拼尽了最后的生命疯狂地向前狂奔载着它的主人柳宗道。
母亲大人您也会同意女儿那样做的是不是?
自己只是一个女孩子虽然接过了母亲大人的重担要做一个好场主可是在自己的心目中面对敌人时抛弃族人属下一个人逃回家绝不会是一个好场主。
她最应该像那个可恶的家伙所说的那样一个人以最快的度赶回牧场只要她这个场主回去了那么牧场就不会有事就能拒敌于外。相反如果自己落入敌手那么后果的确不堪设想。可是她做不到她其实不是一个合格的场主那个家伙不知道。
如果这样做是不合格的话那么就永远不合格好了。
柳宗道骆方和馥儿他们不是那个可恶的家伙他们的身下没有未名那样的神驹他们如果在那个营地苦苦地等候着自己那么绝对只有死路一条……他们是自己爱婢族人属下战友自己这个不合格的场主不能就那样抛弃他们。
“如果你是柳宗道和馥大姐。”商秀珣轻轻地侧过面让充满雾气的眼睛避开徐子陵的视线问道:“你会怪飞马牧场的场主不去救你吗?”
它鼻端的鲜血斑斑滴洒染红了它的前胸和双腿再挥洒一地。地上的血迹由天上的雨水一点点地打散渗开最后化作一丝丝血晕聚流向更低处…渐渐消失在那泥污的积水之中……
那边有骆方带队骆方虽然年轻可是有点小聪明赶到秘道处再安全地返回牧场应该没有问题相比之下他更担心自己那一个年轻的场主因为她一定会赶来求援自己这帮已经撤离的人从而让敌人所乘。如果真是那样那么一切就完了。
“我……要走了。”商秀珣轻轻地调转马头她咬着银牙极力不使自己的泪落下来舒缓着语气轻问道:“你还要什么对我说的?”
有如平时载着他飞驰那般在雨中怒射。
在生命最后一程之中它始终忠如一地执行着主人的命令尽管它已经知道它的生命尽头就在前面不远处了。
座下的虽然是她最心爱的胭脂汗血宝马平时绝不会碰一下子可是现在她还是嫌它跑得太慢了。她出奇地没有跑回牧场而且向着柳宗道他们那个营地而去。她知道她现在更应该赶回牧场可是要她扔下徐子陵那样的外人还好说要她扔下自己的属下独自逃命她是万万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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