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的心了，又怎么能让别人明白？

沈浅清红着眼睛看着何以凡：“值得吗？真的值得吗？”

何以凡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我觉得很好。”

她不要他为了她做出这样大的牺牲，她跟他在一起，是因为她爱他，她觉得她可以给他更多的爱，可是现在呢？

她给他的只有折磨还有这样的卑微，她不要她心爱的男人为连自己变得这样卑微。

沈浅清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歇斯底里的绝望，她该如何让他明白她的心意？

“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你不应该是这样的！我不要你成为这样子！”

何以凡的眼睛里全是心疼，他觉得沈浅清现在就像是一个浑身是伤的玻璃娃娃，看到她痛苦，他想要给她一个拥抱，却又担心自己的拥抱让她更痛。

她痛，他会千百倍的痛！

“沈浅清。”何以凡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声音里带着软软的宠溺：“你一直在问我值得或者不值得，你说什么是值得呢？什么又是不值得？”

沈浅清愣愣的看着何以凡，面对他，她总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在他们的感情里，她从来都是被动的那一个，她一直觉得再也没有人会比自己更爱何以凡了，可是今天才发现不是这样的。

如果说两个人感情开始的时候带着其他的因素或者情绪，如果说五年前的分开是因为彼此的隐忍和不信任，那么后来每一次的折磨都是沈浅清的不坚定，却也是何以凡动一动的守护着他们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