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泠月缩着身子,“我得罪了楚声歌馆主,他直言要我好看,泠月孤身一人没有依仗。”
“可否大胆求津与哥哥,让我进闻家谋个差,做个端茶倒水的丫鬟女婢也好,泠月一定会尽心尽力做事的,只求能有个安身庇护之所。”
只要进了闻家,谁都不敢小瞧她了,她也会凭借自己的
闻衍没有应声,完美无缺的侧脸优越,看不出来他的态度。
姜泠月又道,“泠月知道津与哥哥成了家,怕嫂嫂误会也在情理之中,泠月一定会守好本分,绝不叫嫂嫂误会,和津与哥哥生出嫌隙。”
提到嫂嫂二子,闻衍眉心稍动。
思忖片刻,看向姜泠月拿出来的那封信。
“......”
*
卢氏的确认真吃鲁老太医给的药了,精气神十足,以往她从不踏入容云阁大门。
闻衍不在的几日,现下三天两头就来这边,在江映儿耳边唠叨不休,错眼不漏指点她账目,又责备她伺候闻衍不尽心。
不止卢氏,二三房的人也常来,二房的来送鸡汤,三房的美名其曰帮忙。
江映儿不止要忙管家,还得应付闻家长辈。
连冬春冬红丹晓,容云阁的一干.仆妇都替江映儿累得慌。
少夫人实在太好性,太能忍,换成谁能有这三头六臂的本事,众人第一次感慨到闻老太太的毒辣眼光,还得是汝阳大家闺秀养出来的女儿啊。
用过午膳,卢氏闲看着江映儿理账,催问她,“你找人去寻衍哥儿没有,他许多日都没有归家了。”
江映儿说,“寻了。”实际上没有。
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何况,她哪有精力。
“没找着?”卢氏不满,“你也太没用了。”
江映儿并未争辩,丹晓进门说三房过来人了。
“哎呀,我说大嫂嫂,老远就听见了,你怎么又在责怪衍哥儿媳妇。”
“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不找找衍哥儿的毛病,他出门这多日都不见回来,大嫂嫂合该管教管教。”
三房今儿个赶在二房前头,提了罐汤来。
“衍哥儿媳妇啊,这是二婶婶给你熬的汤,里头掺了莲子,明目的,你看账目累,喝这汤有好处。”
卢氏翻了个大白眼,权都到了长房兜里,三房还不死心,“就不劳烦二弟妹了。”她走到江映儿面前。
“方才的汤晾凉了吧,你还没喝。”
卢氏叫人炖的坐胎汤,江映儿喝了两天,闻到那味就反胃。
三房不让,“哎呀,衍哥儿媳妇天天那些,换换口味。”
卢氏卡上来,“那是补药,不能断。”
江映儿被人左右拉扯,正愁不知如何时,外间冬春来报。
“少夫人,大公子回来了。”
卢氏动作最快,喜笑颜开,“衍哥儿回来了,在哪呢....”
“在正厅...”
只有江映儿留意到冬春的欲言又止。
卢氏先走,三房让江映儿别理,先坐下喝汤。江映儿笑着接过,说放了一会凉些喝,过去正厅一趟。
半路上,冬春凑到江映儿耳边。
“少夫人,大公子带回了一名女子。”
作者有话说:
下章入v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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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如下
【古早火葬场】
烟儿生下来时便是个哑巴。
十五岁那年,她被人牙子卖进了郑国公府,成了世子爷郑衣息的通房丫鬟。
虽是通房,可郑衣息却教她读书习字,教她弹琴作画,教她明理人事。
日子久了,烟儿心悦上了他,还有了身孕。
郑衣息攥着她的手,允诺抬她为贵妾,护她安康。
烟儿不在乎什么名分。
她知晓自己生来卑贱,只盼着能日日夜夜地陪在心上人身边就好。
后来,郑衣息定亲了。
未来的世子妃名为苏烟柔,出身显赫,温柔典雅,与她云泥之别。
烟儿愈发谨小慎微,整日里避而不出,生怕落了把柄被为难。
可是,定亲宴后,一切都变了。
郑衣息强灌了她一碗落胎药,轻描淡写地解释,是世子妃不希望有这个孩子。
烟儿流着泪,恍然大悟。
原来旖旎深夜里,他情动时喊的那句“烟儿”是将自己当成了苏烟柔。
原来这些年他的温柔以待,也不过是因为苏烟柔。
她从头彻尾只是个替身。
苦药入喉,她流干了眼泪。
同时,也绝了对郑衣息的所有情爱。
-
郑衣息大婚前一日,烟儿设计逃出了郑国公府。
她到了一偏僻乡野,与一庄稼汉结识。
庄稼汉憨厚老实,不在乎她的过往,掏心掏肺对她好。
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她逐渐被打动,应下了与他的婚事。
然而,大婚那一日,烟儿没等到新郎,却等到了无数骑马而来的铁骑官兵。
他们以剿灭匪人之态,将他们拜堂的田舍围得水泄不通。
为首的男人翻身下马,阴鸷的眼神险些要将她生吞活剥。
“谁许你另嫁他人了?”
【排雷】
1.女主是哑巴,最后也不会说话。
2.男主很狗,v前虐女主,v后虐男主。
3.很狗血,放飞自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