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脑子不好，就不要怪别人，第五层里说不定还存在着比该隐更厉害的人，如果他挡了别人的路，也一样会被肃清。”

“先锋组成员吧。”

“在该隐的看来，这是一个和他一样，有着改变世界的巨大才能的人，该隐在每次与他的对决里，都想要蛊惑他，但都失败了……而最后面具人消失了。不是被该隐打败，而是就这么……消失了。他们之间的对决没有结果。”

五九听明白了。

莉莉丝的害怕并不是伪装，原本在交谈中，她觉得白雾似乎又没有之前那么变态了。但现在她发现自己错了。

“这七十二人……都是饮用过永生之泉的？”

白雾耸耸肩：

白雾说道：

只是这个泉水到底是什么？莉莉丝似乎看出了白雾的疑惑：

“一个很古老的说法，高塔的对顶端，希望人类的统治者能够长治久安的统治下去。它们不喜欢变数，于是赐予人类永生。一代又一代的更替，所传承的只是次级的权力。真正的权力，永远握在强大的永生者手中。”

白雾看向二人的目光，也变得怪怪的。

显然这个梦，也是一个噩梦。

熟睡的过程里，腕表数值也下降了很多，却始终没有低于七十五。

该隐那个时候，大概就像是挑战五十一层的勇者。第五层的一切，对该隐来说或许根本不具备吸引力？

他一直很好奇第六层有什么，但升降梯无法抵达第六层，从前面四层来看，他能够很容易得出结论，层级越高，所获得的权限越大，资源越多。

说到此处，莉莉睁大眼睛看着白雾：

“不知道……第六层无法进入。虽然存在着升降梯可以抵达第六层，但升降梯无法开启。这么多年来，只有第五层的统治者们，通过某种方式传达消息，贡献序列前百的人才能让升降梯开启。而该隐，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个疯子……”

他认为五九需要尽快稳住调查军团的军团长，再让军团长稳住镇御军的军团长，让这件事的矛盾及时止住。

统治者们掌管着高塔的秩序，但他们的统治权力，只是永生者们赋予的。

白雾将一块普通的情绪腕表给莉莉丝带上。

莉莉丝继续说道：

“不久前，再次看到那块面具出现在塔外，该隐很兴奋。仿佛一场七百年前中止的决斗，又一次续上了。”

白雾记录下恐怖数值，说道：

于是三人怪怪的面面相觑了半分钟，最后各自走开。

莉莉丝不敢反驳白雾。

所以某种意义来说，真正决定稀有序列拥有者生死的是第五层的人。

“是的。但活下来的三分之一，这三分之一的人，最早是以‘议员’的身份存在，大家一起讨论如何治理高塔。最后这二十四人，只剩下了十二人，议员们开始组建自己的势力，一些政敌就被肃清。”

“显而易见。他们已经掌握了高塔七百年，这八家势力也一直很稳定。”

说不定都有着极为靠前的序列。当下给白雾的感觉，第五层其实远比第六层危险。

错的很离谱。

二人的反应让白雾感觉到他们的身体处于某种特殊的兴奋状态。

“放了你显然是不可能的。夫人毕竟是活的历史记录档案，七百年呢，高塔还有很多有趣的故事，等我净化了某个区域后，我会把夫人接去塔外，在真正的日暮黄昏时，我们一起诉说那些美好的往事。”

莉莉丝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关于这个面具人，有什么线索么？”

而永生泉到底是什么，它是否是第六层的人提供的，一切还不清楚。

下两层的人类或许可以获得第三层的进入权，但跟真正的第三层的人比起来，永远都带着一个次字。

也许漫长的七百年来，该隐都在想办法让本体恢复过来？或者说抹去某种烙印。

“下次谈话是何时，我还不清楚，但我会尽可能的让夫人保持这份恐惧，如果低于这份恐惧，作为一个严谨的科研人员，我想我必须提高刺刑的痛苦程度。”

七百年来，第六层几乎从来不干预下五层的事情，只有在第五层的人通报之后，它们才会开启升降梯。

……

但不排除有一些跟该隐和莉莉丝一样，从第五层逃脱的。

白雾营救阮清韵的时候，莉莉丝就见到了那块面具，那一瞬间仿佛梦回七百年前。

从莉莉丝的话语来看，第六层的人虽然会带走拥有前百序列的存在，但它们似乎不怎么积极。

“科学是需要数据验证的，我得记录下夫人你感受到的具体的恐怖数值。”

白雾接受这个回答，该隐确实是个欺诈者，撒谎已经成了他的常态。

“记不清了。真的记不清了……已经过去了太久太久。你无法想象七百年到底有多么漫长的。”

也许潜伏在塔内做着扫地僧，也许去了塔外变成了某个超级恶堕。

……

“你和他都应该知道，面具的主人并不是我。”

这还是在心如止水的帮助下，才压抑了针刺的恐惧。

也就是说统治者一共有八家？目前已知的是庞家，钟家，宴家，谢家，秦家。

“再见。”

而两个军团的管理者，在以前达成了协议，尽可能不暴露稀有序列者。

“那个面具……你也有。”

五九疑惑：“不带上白小雨和秦林么？”

“这件事我今天就能处理好，还有什么事情吗？”

一管麻醉药剂注入进莉莉丝的体内，很快这个女就进入了梦境。

白雾拿出面具，说道：

“这个？”

莉莉丝只觉得白雾比该隐还要变态。

莉莉丝知道的太少了些。

得知其中利弊后，五九答应了白雾的要求。

途中云舒和薛辞见到白雾的时候，神情有些不大对劲。

“出塔成员呢？”

白雾离开了审讯组的囚室，准备去找五九，商量出塔的事宜。

白雾是希望，能够告知某些秘密的核心成员更多一些。

“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塔？”

“队长处理完之后。”

“那就下午五点。底层东部广场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