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不是你将那凶物从锦盒之中放出?”大汉逼问,凶神恶煞,昨日被凶物杀害的女子便是他的闺女,他心中痛恨杀手,而今知道了真相自然勃然大怒,不愿轻饶二狗子。
如此一来,所有事情都已经明晰,凶物并非秦尘二人带来,而是这泼皮放出,害死了两位村民,众人都很愤怒。
二狗子一听这话,顿时浑身打颤,连忙摇头否认:“我我...我不曾去寻过什么宝,也从未去过南面树林。”
更有甚者,直接冲上前来,与大汉一同出手殴打,惩戒这害人的奸人。
“我...我并未放出过凶物,也不知道什么锦盒。”二狗子心中慌乱,脸色吓得煞白,背后冷汗直冒。自知此时不可承认,如若不然,必将付出惨重代价。
与此同时,二狗子也注意到,众人都以一种极其愤恨的目光将他盯着,那副样子,仿佛要见过他活撕了似的 。
二狗子不敢躲,此刻是万念俱灰,自己所犯罪责已被发现,害死了两个族人,而后又诬陷仙人,之后势必要受到严惩。
“当真...”二狗子硬着头皮回答。
“我从未招惹于你,你怎的无端端打人?”二狗子捂住鼻子怪叫,尚未察觉自己已经身处险境。
本来,那凶物被人以玄妙道法封印此锦盒之中,看守锦盒,岂料却无意被二狗子打开,看守的傀儡兽随之从中逃出,跌落附近水流,一路潜游至青木庄来。
村民们相继围聚,得知了真相,都是义愤填膺,众人拿起菜叶、鸡蛋就往其脸上丢,对着二狗子斥骂、殴打。
动手打人的是一个魁梧大汉,浑身肌肉横生,面相粗狂,一看就是个暴脾气的主儿。
“或许...或许有人私自拿了我的锄头也不一定。”二狗子矢口否认,还是不愿承认。
“将他给我拖出去,吊于村口,叫全村人都看看这罪魁祸首!”老村长冷声斥道,也是勃然大怒。自己犯下了弥天大罪,却将罪责推卸于他人身上,煽动群众侮辱仙人,如此行径,不可谓不恶毒啊。
“当真?”秦尘笑问。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对二狗子怒目而视,知道他是在撒谎。
二狗子身痛,大汉是心痛,丧女之痛几乎将他逼疯,而今知道杀人凶手是谁,定然要他也感受与自己相仿的疼痛,如若不然,大汉心中愤怒无法消除。
“谁打我?谁?”二狗子吃痛惊醒,大呼小叫,非常惊慌。
“你们干什么打我?”二狗子此时也看清来者,正是村中的居民,便觉得奇怪,为何无端端动手打人。
二狗子三魂失了七魄,身体随之一震,感觉一股并不寻常的力量探入脑海,在搜刮他的记忆,二狗子大脑空白一片。
“如何?不知该如何作答了么?”大汉咆哮出声,唾沫星子溅在二狗子脸上,显得极其愤怒。
“你还有脸问?都是你干得好事!”一村民恶狠狠的呵斥,非常的愤怒。
二狗子一见秦尘顿时心中一跳,以为秦尘因昨日之事动了怒气,这会儿要找他报仇来了,急忙跪伏于秦尘身前,以头抢地,唉声道:“上仙,小的我有眼不识泰山,昨日冒犯了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绕过我这一会儿吧,我保证再无下次!”
“上仙察觉到了什么?”老村长急切问道,不知秦尘使了何种神通,得到怎样的消息。
秦尘直接伸手过去,一股强大的威压随之而来,二狗子本能的想躲,但却比这威压镇住,身体僵直,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尘修长、如白玉般皎洁的手按于他的头顶。
二狗子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升华似的,背脊的寒气不断上涌,整个人精神已经绷紧,变得完全麻木,犹如升仙了一般。
而秦尘却是一如既往的淡然,不为所动,眼神沉静的看着二狗子。
“此人私自前去那荒山挖宝,将圣物从山中挖出,但在打开圣物之时却不小心放出了那只凶物。事后他生怕被怪罪,便将此事隐瞒下来,绝口不提,直至凶物袭人,他才感觉惊惧。但却恰逢我来此地,他便想将这罪责推卸于万物身上,洗脱自己,而今那圣物便藏于他的床底下。”秦尘娓娓道来,方才经过探看二狗子的记忆,识破了一切。
而秦尘,也自然而然的得到了那傀儡宗门徒所留下的锦盒,此时正小心翼翼的将其打开。
锦盒之中,一页符卷安静的躺着,纸张已经泛黄,甚至残破。
秦尘见状顿时大喜,自己的猜测不错,这的确就是傀儡宗的无上道法“傀儡操纵术。”
摄人魂、夺人魄,取其精华,毁其神识,这是一个阴邪而恐怖的道法。可摄人魂魄,夺人灵魂为己用,更可操控无主身体,以此对敌。
古时,傀儡宗就经常猎捕一下强大的蛮兽,收割其魂魄,接纳其肉身,将其肉身炼制成傀儡,非常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