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一个不夜城。。。”伴随着从歌舞厅里传出的优美歌声和穿梭不止的人流,一个衣衫破旧的孤寂身影正在马路上缓步前行。
还是没有方向,没有目标,这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对着天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这个孤寂的身影在历史上有一个非常响亮的名字:暗杀大王王亚樵。
不过现在的他并不是什么暗杀大王,在安徽老家连续两次革命都以失败收场后,王亚樵不得不乔装打扮、背井离乡来到人生地不熟的上海继续寻求他济世救民的真理。
即使他到上海以后白天做苦工,晚上盖报纸睡马路,再苦再难,他的意志也未曾动摇过分毫,这在后世看来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只有疯子才能做到了,对了,王亚樵就是一个能干大事的疯子。
“看样子都去捡几张报纸,找个能避风的地方睡一觉了,明早还得去码头扛包。”疯子也是需要睡觉的,王亚樵开始停止了对国家和民族未来的思考,开始专心致志的找报纸。
二次革命造成的社会动荡还在继续,越来越多的流浪汉跑到上海来找上海,最大的变化就废报纸越来越难找了。
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了两张,捡起来一看,一个粗黑的标题映入王亚樵的眼帘:“论国家社会主义。”王亚樵的眼睛顿时为之一亮。
后世很多人在历史教科书的教育下都认为李大z是第一个在中国传播社会主义的人,其实大家误会了,第一个在中国传播社会主义的人是后来著名的大汉奸江亢虎,这可是共产国际和伟大的列宁同志亲自接见过的人物,典型的国际认证啊。
王亚樵就是在江亢虎的影响下参加了中国社会党,并在二次革命中组织了武装起义反袁,结果在袁世凯毫不客气的把这个中国社会党给收拾之后,王亚樵变成了丧家犬。
还真的是巧了,产业工人报社在发行报纸开展宣传工作的同时确实肩负了招募,遣送人员的任务。于是王亚樵的命运在24岁的时候被改变了,同一时期,大批年轻人前往安江。。。
“原来是在湖南成立了一个国家社会党,看起来这个主义和社会主义差不多,只是不主张对权贵们赶尽杀绝,但归根到底还是保护农工的。自己要找的不就是这样一个组织吗?”王亚樵自言自语道,看完之后他恨不得立刻赶到安江去,看看这个国家社会党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可是自己现在囊中羞涩,怎么去?难道参加丐帮然后一路要饭过去?
那么在目前的经济基础上一口气组建八个标准配置的整编师,估计王振宇的老丈人叶祖文这个财神爷也只能提出辞呈了。在新货币发行以前,目前的财政署的仓库已经空的可以跑老鼠了,实在是没钱了,叶祖文已经多次催促王振宇确定新货币发行的时间了。
11月1日,在安江模范城,王振宇召开了革命军事委员会第一次会议,会议的主题只有一个,组建党军,我们心怀民主的王振宇同学终于还是走到革命的独裁道路上去了。对此我们王振宇同学的解释十分合理:“我们就是要用革命的武装去消灭反革命的武装。”
白崇禧的八个师方案应该说是有一定道理的,并非是白崇禧闭门造车得出来的东西:“我军目前的战略地位十分特别,一方面我们拿下了广西这个战略大后方,往西是云南,往东是广东。我们先来看广东,目前的广东督军是龙济光,他是个云南人,虽然占据了广州,但是出了广州就没人再买他的账。根据军情局广东站的分析,他这个督军很难坐稳,革命党人孙文只要振臂一呼,该省的民军就会驱逐龙济光,所以广西的东面是十分安全的;那么整个西南对我们威胁最大的莫过于蔡锷的滇军,这次战争中,滇军甚至还出兵到了四川,拿下重庆,驱逐了革命党人熊克武。但是根据军情局北京站的最新的情报,云南的蔡锷已经答应辞去云南都督的职务启程赴京了,所以在相当长的一个时间内,广西的西面也不会有事发生;依此判断,虽然广西是我军的战略后方,但是无需重兵守护,我的建议放置二个整编师左右的军队外加地方安保部队应该是足以稳住局面了。另一方面我们的核心区域湘西的情况就比较复杂了,三面是敌,湖北的黎元洪,湖南的汤芗茗,贵州的刘显世都可能会成为我们的敌人。根据三个地方军情部门传回来的消息,这三位除了黎元洪,大多对我们坐拥洪江和澧县两块商地是垂涎三尺,尤其是汤芗茗,身为湖南督军的他每年的税收居然只有三千多万,还没我们湘西一地的财富多,而我刚刚问过叶翁了,我们明年光常德和洪江两地的商税就可以和这个数字持平了。所以我可以断言,无论谁来做这个湖南督军,都不可能放任这么大衣哥税源让我们霸占着,除非这个督军让我们坐了。因此,湘西方面我的意思是屯驻六个野战师,这样可以同时保持对三个方向的高度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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