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会是,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你想要金国安安稳稳的。”
说完文哲微笑了一下。
接着文哲上前几步走到了太宗对面,看着太宗的脸说道,“皇上,您除了想招兵买马还想要什么?哦,对了。绝地那匹马恐怕不行……”
“为何?怎么就不行?”
“因为那匹马现在是我的!你不会和我在抢一匹马吧!”
“不会!其实有没有它都无所谓,朕不会去纠结一匹马!朕马上要与西夏作战,朕要什么你们金国提供什么就可以了。”
“我要是不呢?”文哲不屑的一笑。
“这个你说了不算!”
文哲使劲儿压着自己的火气,尽量温柔平和的说道,“皇上你知道的,我未必说的全不算。可能我就说说的算呢。”
“那你要干什么?朕会给你们合理的等价条件!”
文哲献媚的笑道,“我想要爹爹去金国!”
“哈哈哈,梁文哲啊,你刚刚说的那句话该是朕说吧,朕要是不呢?”
文哲面无声色换了个话题,“那我想推荐个人。”
“哦?什么人?”
“你见过,今日在赵元佐身边的门客,叫十五。”
“你不说朕还真记不起来,朕都没有好好的看上一眼。那你说说看,你为什么要推荐他?他和你有什么关系?”
“认识而已。”
“怎么可能?你们只是认识而已?”
“是啊,就是遇见了而已。举荐别人难道不是看才华而是看关系吗?皇上你想的也太复杂了吧?”
“你说这话朕很想笑。”
“没什么可笑的。”
“你们在哪里认识的?”
“街上撞见的!”
“他可是元佐身边的人。怎么着巧,就让你撞见了。”
“可笑死了,赵元佐我也撞见很多次了,好嘛?做梁妃的时候我还真没见过皇子。看来不做你的女人就是比较自由、开心。”
太宗没有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太宗说道,“那你想要他做什么?”
“顺天府通判。”
文哲之所以这么做其实是想帮十五一把,如此十五会很感激自己,那么十五就会变成自己的人,而不是他赵元佐的人!就会为文哲所用。
太宗皇上笑了一下,“梁文哲你昏了头吧?你真敢啊?你觉得朕会答应吗?”
文哲接着说道,“进皇城司也好啊,十五的工夫还不错。他就是因为手脚功夫好猜的到大皇子的偏爱的。”
太宗冷笑了一下,“进皇城司?你的人到朕的身边,那朕还用他到处打探消息吗?岂不是你用他,来打听朕的消息的吧!”
“你再说些什么?你不答应,你就好好的征战你的西夏去吧。就别和金国谈什么条件了!你如果就是爱这么胡思乱想,那你大可在宫殿内多疑去吧。那我就先走了。”
说着文哲转过头去,头也不回的就迈出了大庆殿。迈出门的那一刻文哲觉得无比的舒服,因为自己是梁妃的时候从来不会转头就走,而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她不是梁妃。所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管他皇上是谁!
文哲走在石阶上,想想就觉得好笑,皇上你一开始把我嫁到金国不就是为了和亲吗!那你我同赢不好吗,一起合力互助不好吗?什么叫我的人到他身边?那他的人还到金国嫁给可汗了呢,那到底谁都是谁的人。可笑至极。难不成他一开始要将我嫁到金国是要赶我走不成?而不是派我到阿骨打身边为他所用?他赵匡义都什么鬼逻辑?
此时在大庆殿台阶下的不远处站着一位穿着文哲衣服的姑娘正在等文哲。准确的说是穿着梁妃衣服的姑娘。和往常不同的是,这个人可不是可玉儿,而是—林梦瑶。
只见梦瑶穿着梁妃曾穿过的一袭蓝裙,简单又不失大雅,雅致的玉颜上化着清淡的梅妆,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的像刚开放的一朵琼,白中透红。簇黑弯长的眉毛似化非化,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黑白分明。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
文哲从台阶上走了下来,四处张望了一下。
梦瑶看到文哲从大庆殿下来后便赶紧走上前去。
文哲看见精致妆容的梦瑶简直像个蜜桃儿一样,便抑制不住的说了句,“你真好看!”
“谢夫人夸奖!”
文哲笑了一下,“像个青涩的果子。让人垂涎三尺,忍不住去吃。”
这下,梦瑶原本胭脂红的脸很难遮住被人夸奖后脸上呈现出的红晕。
原来,文哲下午让小梦走之前,除了嘱咐她要抽时间好好的去整理、打扫怀柔阁以外,还告诉了她自己其实是金国的赵夫人,并让她去沁心阁找可玉儿,去可玉儿那里取自己的衣裙换上,然后再打扮好自己,在大庆殿门外一直等着她出来。
不明所以的梦瑶其实并不想答应,但是不答应就意味着继续回到自己的瓦舍洗衣服。难道自己一辈子都要这样吗?这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
换好衣裙的梦瑶在大庆殿左等右等,可是等也等不来赵夫人。以至于梦瑶都没有了耐心,她觉得这个赵夫人在欺骗自己。所以梦瑶几次三番的想转身就走,但一想绝对不行,自己刚刚简单的去收拾了一下怀柔阁,又去沁心殿梳洗穿戴打扮了一番,这一下午浣洗房都没个人影,几十桶的衣服都没有浣洗呢,这要是回去了,明日让姑姑知道了,非得被打个半死不可。这深宫之中自己人微言轻,死了就死了,谁都不会知道。既然选择要冒着风险去争取荣华富贵,那就一定要等着夫人。这种机会根本就是难得,换做别的宫女早就死也要等着。因为无论等多久,起码是有希望的。
不过……若是自己悄悄的回去熬夜将衣服洗完,也没有什么关系。要知道这个赵夫人不一定会是帮自己的人,她很可能是害自己的人。就算她害自己,那她把我梳洗打扮一番分明是要把自己晋献给男人。这样又有什么不好呢?自己六岁被卖进宫,一辈子可能都只能洗衣服,然后就见不到任何男人了。平日只能和太监说说话。一个女孩连女人都没有做过,就这样和那些犯人之女老死在这宫中那和咸鱼又有什么区别呢?这样的生活我早就过够了,嗯对!不如拼搏一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