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微月看着娄淮手里握着的长命锁,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红了眼眶,也还是抱紧了他,帮他擦了擦眼角湿润。
“小月.”娄淮回抱了左微月,把手里的长命锁交给她的时候哑声道,“她将东西给我的时候告诉我,之前因为种种没能跟她成为有缘分的母子,她很遗憾,但如果我想的话,日后她可以尝试着不带任何偏见去看我,将我当作她的亲生子嗣看待。”
有关这件事,娄淮虽以往从来都是在左微月的面前做出一副不甚在乎的模样,但他到底也是正常人,若真的能有母爱滋润,他又怎会拒绝。
左微月低头用鼻尖去蹭娄淮的,望进他漂亮凤眸内,温润着嗓音道:“这很好,那你是怎么想的呢?你如果想的话,不论怎么样我都会站在你这边支持你,”
娄淮却摇了摇头,面颊贴上左微月的,感受起她体温时昳丽面上展露出释然神色:“不必了,我最希冀和渴望能得她母爱的时间段已经过去,现今我已有了你,从你这处得到了比亲情更剩千百倍的爱意,她却突然这么说,已无任何意义。”
“接下来的日子里,从前我和她是什么相处模样,日后亦如此,但她和咱们子嗣的相处,我不会插手,最起码子嗣是无辜的,我不会像当年的她那般。”
左微月不好评价孰对孰错,只因参与到这些事里的当事人并不是她,她如果站在金晓瑶的角度,不想要一个被强迫生出来的子嗣,这很正常。
而站在娄淮的角度,他在出生前并不知晓他会是这种来历,觉得不应将老一辈的恩怨带到他身上,认为他被这么对待是不公平的,也没有错。
只能不再说话,任由娄淮抱着她,给他他所需要的慰藉。
但她没想到,这个慰藉等马车行驶到了后半段路程时,会直接变了味。
她担忧子嗣会不会被影响到,娄淮却一口咬住她唇瓣,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喑哑着嗓音道:“我问过医师了,只要动作放轻一些,是没什么问题的。”
话毕,左微月的呼吸便全都被他吞入口中,整个人的思绪都开始变得迷蒙起来。
这样的情况时常在之后的日子里发生,左微月本来一开始都是好好被娄淮捏拿伺候着,到了后面,事情就演变成不知道到底是谁伺候谁了。
直到她快要临盆之前,这种事情娄淮才没敢再对她做,而是将所有的公务都暂时搁置到一边,全心全意守着她,生怕她在此期间出什么意外。
这时距离金晓瑶成功诞下子嗣已经快一个月了,她生了一个女儿,由龚丛德起名,叫龚恋瑶,该说不愧是养父子,起名的时候都一个德行。
而娄雪,和左微月差不多月份,目前也还未生。
就是左微月这肚子不知道为何,对比起娄雪的要大上许多,对此,她归结为是每日被娄淮投喂的太好了的原因。
临盆那日,左微月还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由娄淮帮她按摩有些水肿的脚,突然便感觉身下多了一抹湿润。
一看才知道,是羊水破了,吓的她瞬间红了眼眶,不知所措地看向娄淮。
娄淮也慌到不行,但作为她夫君,自是要给她一个信任和依靠,强装镇定去将医师喊了过来。
“娄麻瓜,我怕,我会不会死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