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北,一名男子在街上不紧不慢的走着,一眼看去,和边上的行人没有什么区别,不过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时不时的会通过对街上什么东西感兴趣驻足观看,但眼睛的余光却朝身后和四周快速扫描。
转过一条街巷,他突然转身,见后面没有人,就快速的消失在胡同里,没多久他再次出现在胡同的另一头,不过此时他手里一直拿着的帽子戴在了头上,帽檐压得很低。巷子另一头是另外一条热闹的街,他警惕是四处望了望,感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快步穿过街面,进入巷子口斜对面的一家茶馆。
“你说他们也不嫌麻烦,老是这么折腾。”茶馆楼上,靠窗户处又张桌子,两个男子真清闲的喝着茶,其中一人从窗子看到巷子口的男子进入茶馆后,收回了目光,笑着对对面坐的人说道。
“麻烦么?我听说我们在其他地方的人也差不多,小心无大错,只是不知道我们的弟兄有没有别别人盯着。”对面的男子面无表情说道。
“应该不会?听说我们的人不会像他们有这么多事,平时的生活都很固定,不像他们这样窜来窜去。”
“行了,少猜测,打个赌,你说他走前门还是后门?”
“后门!”
“那我只有选前门了。”
二人对话之时,进入茶馆的男子并没有停留多久,他向一个跑堂的小伙子使了个眼神,便穿过一道布做的门帘,消失了。
楼上喝茶的男子等了大约五六分钟,一人掏出察哈尔印制的一元纸币递了过去,“我就知道他要走后门,下次我先选!”
手下走后,唐姓局长望着墙上的地图出神,他名叫士道,董虎培养出来的得力干将之一,负责整个张北地区的秘密情报工作,他对总部只盯人不行动的做法也是不解,不过有疑问并不影响他对上级命令的执行。
通过只盯不动的法子,特别安全局手上已经有一份长长的名单,他现在头痛的是复兴社在察哈尔的人越来越多,他们是无孔不入,到处刺探消息,还有一部分人通过省党部安插道察哈尔各厅,现在连三十一军都有部分人被他们拉入组织当中。
“她小时候是跟随母亲生活,父亲是大户人家,她直到十三岁才因为母亲病逝返回家中,不过这个过程无法查证。”
“最关键的是她对二小姐有兴趣,在一些场合都是力挺二小姐。”
此刻赵子赟桌上就放着几张照片,每一个都貌美如,看着就让人心动。
特别安全局可以调去各种登记资料,从中找寻蛛丝马迹,这说起来难,实际上也就是比较繁琐的统计工作,本地人比较好办,自从村治新法子实施后,要了解本地人的情况很容易,这事主要是警察来做,不做事可生活无忧的人一定会被上报安全局,外来人也不复杂,登记系统已经画出了他们的行动轨迹,正常人不会乱窜,有事的人也不会老在一个旅馆住着,只要有不合理的地方,自然进入到安全局的视线当中。
他现在很大一部分精力都放在这个方面了,尤其是对外省经北方大学进入系统中的人,他不但要核实他们以前的经历,还将这些人完全纳入安全局的视线下,要知道有些人的潜伏期会相当长!
“娇儿?娇儿认识她吗?”
董虎很怕他们做文章,尤其是拿三十一军中的那些敏感人员做文章,好在赵土协定签署后,他们应该是接到上级命令,把更多的经历放在了打探察哈尔与日本人的秘密上。
“这不好么?”赵子赟打断他问道。
董虎的重点是北方大学中出类拔萃的人,尤其是出类拔萃的漂亮女学生,他不相信漂亮女子有几人是愿意读书的,对于进入学校就显露头角的更是如此,他认为这些女子一定经过前期训练,否则不可能这么厉害,这个论断让赵子赟和陈娇儿无语,虽然觉得他太胡扯,但也说不出反驳意见。
与此同时,张北特别安全局秘密办公地点处,一名男子正在听手下人汇报:“唐局长,就这段时间的情报汇总,日本人已经在张北建立了好几个秘密情报点,除了明面上一个是永兴集团让给他们的一个铺子外,其余几个,都是于品卿帮弄的,看来这于品卿和日本人勾搭得很紧!根据观察,他们对这一代很感兴趣,分析室的人认为,他们应该是听说张北有我们兵器工业集团的秘密机构,想找到这个机构,除此之外,他们对整个张北的地形和交通也是非常关注的。”
另一人笑着接过纸币:“你先选我就不赌了。”
唐士道的工作压力并不大,这得益于察哈尔较为完善的登记系统,本地常住人口在各民政局和民政厅都已建立档案,外来人口在进入察哈尔后,或多或少都会涉及登记,住旅馆要登记、经商做生意要登记、走访亲戚常住也要登记。
“是!”手下应道,随即问了一个问题:“局长,只是盯着,不管他们?”
赵子赟看着照片,这是一个看着相当清纯的女子,眼睛大,像是会说话,五官极为精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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